第七章

    哥谭的夜空永远的都是乌云盖顶，厚厚的云层压抑得人心烦意乱，明亮的蝙蝠灯就像天空中唯一的月亮。

    夜莺站在屋顶上，晚风吹开她披风的一角。她的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少妇，轻盈的面纱模糊了她的面庞。

    “奥利，”夜莺轻轻的呼唤她年长的友人，“你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夜莺的资料其实是她自己伪造的，她没有父母，真实年龄也比档案上年轻的多，她只有17岁。穿越而来的时候仅仅只是哥谭市街角的孤儿，是奥利维亚带回并养育了她。如果说格蕾戈尔算是她的长姐，那么奥利维亚就是她的母亲。

    “我记得你已经过了会找我讲睡前故事的年纪了。”启明星轻笑，她的眼睛就像凝练的阳光。

    “我可从来都没有那种经历。从我12岁之后，你就不喜欢在哥谭消磨时光了，”爱丽丝咬着嘴唇——她也不擅长表达自己，“你有任务，我能帮到你什么吗？”

    启明星的叹息消逝在夜风之中，她一点点走进夜莺，她亲自带回了这个孩子，又亲手抚育她成长。她比任何人都更为了解这个有点小别扭小鸟儿，她比任何人都渴求爱，但也畏惧着爱。在黑暗里待久了，也会被阳光灼伤的。爱丽丝从来都没有和人说过她的过去，包括她，所以奥利维亚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愿意拥抱这只小鸟的人。

    奥利维亚轻轻的念出几句奥古晦涩的咒语，随着烟雾缭绕她的手中出现了一只被灰色鳞片包裹的比手掌稍大的卵。

    “给你的礼物。”

    奥利维亚拉起女孩的手，将卵放在她的手中。

    “龙蛋？”

    “没错，你希望是他还是她？”奥利维亚笑眯眯的，仿佛自己并没有把什么宇宙中最为凶猛的种族送给小女孩当礼物。

    “男孩子吧，他会什么时候出来。”

    “这要看你了，龙会听见你的心声，”奥利维亚说着，手指在半空中轻轻勾画，闪动着橘红色火花的传送门在半空中打开，“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

    爱丽丝目送奥利维亚离开，她还和红罗宾约好要夜巡，把龙蛋收进随身的小包里，从楼顶一跃而下，风在耳边呼啸着，斗篷瞬间张开化作一张滑翔翼。

    她喜爱飞翔，或者说应该是享受失重感，格蕾戈尔总是说她有自毁倾向。

    她和红罗宾约好在码头碰面，滑翔翼划过哥谭湾。

    “嘭！”

    最近她听到枪声的次数比过去两年加起来都多，她被枪声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打下来了。

    狙击手的目标不是她，夜莺降落在集装箱顶上，打开眼镜上的夜视仪功能，搜寻到了一只匆匆离开的红桶……

    “夜莺呼叫红罗宾，”夜莺再一次张开了自己的羽翼，“正在追踪狙击手。”

    “不要轻举妄动！”红罗宾在通讯中对她大喊，同时开着摩托奔向地图上表识的夜莺的位置。

    另一头，搞定了亚魔卓的蝙蝠侠和夜翼也追上来了。

    目的地是化学工厂吗？

    夜莺收起手腕上的微型地图，调整一下滑翔翼。爱丽丝原本的世界比这里的科技水平更为高超，体术上的不足被她用更多的科技来填补。就像现在她的滑翔翼就是自带小型推进动力系统的，这样的便利让她轻而易举的追上了红头罩。

    夜莺悄无声息的落在化学工厂的屋顶上，而后……

    立刻躲开！

    “你是他新找来的玩具吗？”红头罩举着枪，在爱丽丝刚刚站立的地方留下的弹孔说明了他的攻击性。

    “没人告诉你说话不带主语并不容易让别人明白吗？”夜莺的一只手搭在她藏在裙摆下面的枪柄上，她压低了身体保持着全神贯注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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