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1章 第三十一回悲感亲丧杏儿起哭闹追讨欠银黄连躲债主(上(第2/3页)  商霸西门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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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话针对的是就在身边的应伯爵,以为是吴道长泛泛而论的说辞,后来渐渐竟就淡忘了这日说这话的情形,交往中吴道长也没再重复说过类似的针对应伯爵的话,所以西门庆后来对应伯爵一直信任,并没有什么疑心和芥蒂。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这一日之后,西门庆有空无事时常到三清道观,或独自来,或叫上应伯爵一起来,捎上些酒菜,与吴道长饮酒谈天,这渐渐成了西门庆的一个消遣。道教自是放到一边,饮酒作乐才要紧,而且吴道长看来也是个有学问有履历的人,天文地理、医卜命相、道流佛学、儒墨诸子皆有所通,九流三教之奇闻异事皆有所闻,与吴道长相聚、吃酒,有谈不完的话题。虽然西门庆自己觉得也是有些经历的人了,但与吴道长所知所见所闻相比,还是显得浅陋了些。尤其令西门庆欢喜的是,吴道长也是习武之人,曾与他切磋武艺,感觉他武功似乎还高出自己不少,在一起时讲论起武艺也甚是相得,有时还可以比试比试。

    而吴道长当然也欢喜西门庆常来道观,饮酒谈天在他是一大乐趣,而在他看来西门庆也不是粗鄙之人,应伯爵就远不可比,有这样的人经常一起谈天说地,阔论天南海北,在平淡安闲的道观之中也是极好的乐事。总之,西门庆与吴道长的交往日渐深厚,意气渐见相投,相互都当成了知交。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西门庆袖起了吴道长递给他的推命诗卷,与吴道长一起走出禅房。这时天色已向晚,随招呼应伯爵一起辞别吴道长,吴道长也不遑挽留,将他们送出山门。西门庆与应伯爵便跑马下山,不到两炷□□夫的驰骋,便回到县城里来了。

    西门庆回到家里时,已是掌灯时分。上得楼来,正碰到三娘,三娘问道:

    “今日又到哪里玩去了?”

    “跟应伯爵去了三清道观,拜访吴道长。”西门庆回道。

    “整日的不见人影,店铺的买卖要看顾好的。”三娘说道。

    “这个娘亲放心,店铺的买卖好着呢!”西门庆舒了口气,接着又说道:“咱家的买卖只会越来越好!”

    “这个为娘信得过你,但你还是得留心点,不可大意。”三娘顿了一顿,又说道:“看你满身酒气的,少饮点酒,当心把身子喝坏了。”

    “知道了,娘亲,能饮几斤几两孩儿心里有数,从来也没饮醉过哩!”西门庆说道。西门庆饮酒确实一向有分寸,从没有真正醉倒过。

    “明年娶亲的事也要心里有底儿,不要只顾自己玩耍,时间过的很快,一过了元旦,就近得紧了。”三娘念念不忘娶亲的事,常常提及。

    西门庆听多了,都反而不当一回事了,反正还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嘛。但他也不能逆着娘亲的意说话,只好应道:

    “好了,孩儿一直都记得的。”

    “你吃过晚饭没有?”三娘又问道。

    “已经吃过了,娘亲,我回房去了。”西门庆一听三娘这么问,知道是他可以结束对话的时候了。

    西门庆急忙回到自己房间,点亮了烛台,拿出袖中的纸卷打开,只见纸上写着一首诗:

    异禀天赋难靖安,

    财货盈室锦衣衫;

    浪蝶摧花蝶残伤,

    强牛虐田牛累瘫。

    营求需索总遂愿,

    荣辱得失全归还;

    半生炫烂半生隐,

    今世尘缘今世断。

    西门庆看罢又看,看了几遍,意思似懂非懂,却不能明了,也不知道究竟说的是好是坏,反正他本来也不怎的看重这种看相算命之事,于是就不求甚解,原封卷起来,放到一个木匣子中,在书架上存放起来。

    于是,西门庆开始每日晚上的例行练功,站完桩,再扎马步,还没练完收功,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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