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这么多钱,我们家一年的收成都没有这么多吧?”在一个下午,西门达像是开一场说书,向三个妻妾讲述西门庆在恩州包房做买卖的事,听完西门达得意的讲述,二娘说道。
“庆儿是不简单,他怎么想得出这样的注意的呢!”大娘也感叹地说道。
“这小不肖真是的,应考没好好专心,还这么多奇思怪想折腾,不务正业。”三娘话是这么说,但似乎却没有责怪的语气。
“庆儿做买卖的天赋自小就显现出来过了,以前些年跟那些学堂的孩子们一起撸鱼卖,又开凉茶摊,就是我们在镇上开的这间小药铺,也是庆儿叫开的,这些年来也是赚了些银子,眼下买卖也还不错。看来,庆儿是个做买卖的胚子。”西门达说道。尽管他极其希望自己孩子能读书出身,但现在他更能看到的是西门庆其实是个天生的买卖人。
“那咱们家就不能出来个文人来给门上添些光彩?”大娘说道:“如今他这一代算是最好的机会了,丰衣足食,诸事无忧,正好埋头读书,又遇上这么好的单先生做老师,该是到科场上出个头。”
“想终归是想,只是有些事是‘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还是要让他继续攻书,准备下一次的科考。至于能不能科场出头,还得看有没有这命了。”西门达的说话。
“庆儿今年才是第一次应考,不中也不当灰了心。听说很多士子都是考了很多次才中的举呢!”二娘说道。
“说起来,要庆儿去应考,盼望他能科场得意都是我们父母所想,庆儿却可能有自己的志趣。我倒想,他读书应试是长大成人应有的经历,好好历练一番,至于考得中考不中就听天由命好了,不必那么认死理。能考中,光宗耀祖固然是极大的好事,其实就算没考中也没有什么的。总归他将来能承接这份家业,能发展壮大,我们几个生活无忧,老有奉养,也算人生有福了,也不一定要强求什么呢!”三娘似乎豁达的多了。
“三娘说的倒也是个理,只要庆儿将来过的好,也不见得非得考中举人进士什么的。况且,话说回来,就算考中了,除了个小官,到各地方去任职,颠沛流离的,也不见得好过。”西门达附和三娘的说法。
“说到庆儿的将来,我倒想起来一事,上次三娘说了要给庆儿说亲的事情,至今又过了这么久了,现在怎么样了?庆儿今年都快二十了,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娶亲了,况且我们这个三代单传的人家,不能再耽误了。”大娘转过话题说道。
“这事却是十分的要紧,前些时候都说让他专心读书,现在不能再拖了,书读的怎么样不说,早日娶媳妇倒是极要紧的。”二娘说道。
“我是找过好几茬人了,镇上的和傍边这些村的媒人都托了话,找到合适的很是不容易。镇上村上家门跟我们家般配的没有合嫁的女子,城里又不愿到我们乡下来,太远的门当户对的能找得着的又不愿远嫁过来。这事还不好办。”三娘说道。
“你也真是的,早日娶媳妇回来,抱个孙子要紧,要什么门当户对嘛。贤淑一点,德性好,长相不差,最要紧好生养,八字一配,对上了就可以了。”西门达说,对他来说尽快看见传宗接代的孙子是最要紧的。
“咱家又不要靠人家的钱粮财货过日子,就算是贫家女子也是无妨的,不必计较什么门当户对的啦!”说到娶媳妇抱孙子,大娘似乎也是着急的。
“就怕人家会闲话我们这么个大家子,没给儿郎找到门户差不多相当的人家媳妇,笑谈说咱家没本事。”二娘说道。
“这事不能再拖了,得尽快办好。我看镇上那几个曾跟庆儿同上镇学堂的玩伴,西门理、西门义都娶了媳妇,怕都要有孩子了吧。”西门达好像忽然发现自己极重要的事情没干一般,一下着急起来。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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