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又去,是得了什么线索?”徐海鹏奇道。
这事陈天龙最清楚,他道,“我今天从另两名证人口中得知,还有绑匪可能会现场没逃掉,所以就上报了。王哥坚持要去现场再搜索。”说到这里他停了口,他看了林翔一眼,没有把江枫警告城西凶险叫尽量远离的话说出来。
倒是林翔听了他的话后,对他道,“你现在联系一下江枫林克雷还有那个叫黄鸣的,问问干尸暴起伤人是怎么一回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还有,小赵他们的伤,他们可有法子医治?”
陈天龙忙应了,跑去打电话了。
几人站在病房外看着医生和护士忙碌,谁都没再说话。
陈天龙过了好久,才沮丧地低垂着脑袋回来。
“怎么啦,那几人怎么说?”
陈天龙丧气道,“我一个都没找到!”林翔望着他,等着他解释,他接着道,“之前我问黄鸣电话的时候,江枫曾说过,黄鸣最近闭关,会联系不上。果然一直没打通他的电话。那江枫也是今天才好不容易打通电话的,他说他人在乡下,得明天才回,林克雷陪他一起下的乡。刚才我打电话给他们,全都打不通。林队,你说他们那些人,是不是经常会闭关的啊?”因为屡次联系不到人,江枫和林克雷,黄鸣等人在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你有问他们是去哪个乡下?”林翔追问。
“我没问。”陈天龙羞愧道,他以为那些事无关紧要,就没细问。
就在林翔等人为小赵李丽丽王越的伤情忧心之际,法医部里却出现变故了。被绑在法医部里的干尸却忽地睁开眼睛身体使劲挣了几下,它身上的绳索就断成了几截,它跳下平台在屋内四处乱碰乱撞,撞倒了一张椅子,打翻了桌上的水杯又拉断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线,还把桌面上的文件弄得四散飘扬,挥舞着双手团团转了好几圈,就是没找着出路。直到它无意间一掌打到一扇玻璃窗上,卡嚓一声,玻璃窗裂开了几道纹,随后哗啦啦地玻璃碎了一地,那干尸却似被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不动了。
黑漆漆的夜晚,忽地传来喇啦,哗啦啦的脆响,正坐在办公室内值班的几个警员你望了下我,我看了下你,“你们可听到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好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会不会是哪里来的黑猫打碎了放在窗台的盆栽,我看看去。”三人之中比较高个的警员打开手电筒往警局里面走去。当他巡视到法医部时,看到地上反射着光芒碎成粒状的玻璃,他抬头望了望破了个大洞的窗户,他诧异之极,寻思着这绝不是野猫野狗造成的,“莫非是什么人所为?”他把手电筒打到最亮,细细查看了一会,没看到人,“奇怪了?怎么会没人的?”他决定绕一圈看看是否有人躲在暗处。
他刚转过法医部的墙角,一道黑影从破洞的玻璃窗跳了出来,跳到了窗处大树的阴影下。而那人打着手电筒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就打算要不要到破洞的窗口去瞧瞧。
这时,另一名值班警员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道,“我说老夏,你在看什么呢,这里哪有人会来,会不会是哪里来的野猫弄了响动出来,别管了,快进来烤一下火吧。这个天又阴又冷又湿,外面还下着小雨,你也不嫌冷。”
“好,我这就来。”那人拿了手电筒走到破窗边伸了头去看,屋内的凌乱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无所遁形,他咦了声,正打算看清楚些,这时,他忽觉一股阴冷的寒意从后背冒出来,他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转过头向后望,一个硕大的干巴巴的脑袋出现在他面前,他一惊之下大张着嘴就想要大叫,哪知,那脑袋上的一张黑洞洞的大嘴一下子咬上了他的喉咙,“啊……”他惨叫一声,手往身后想抽出警棍来,手刚摸到警棍,却软了下来。他只觉得全身血液从被咬破的喉咙飞快地流失到对方的身体之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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