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母亲身边,白御风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母亲,这一看,他的心提了起来,母亲眼圈微红,眼角湿润,分明刚哭过,能让母亲在外都忍不住哭泣的事会是何等伤心的事?家中出事了?是小天还是小云?他们是病了么?他心中大急,可作为一个才认识的人他不好随便发问,他忙用手肘碰了碰林克雷,示意他问。
“恩?”林克雷转头看他,接到他的眼神这才注意到白母的异样,又扫一眼桌面上摆着的三个茶杯,笑道:“小天是不是也来了,他去哪儿了呢?”
“小雷,小江,抱歉啊。小天本来是打算陪你们喝一杯的。哪知道,刚才来了电话说是有急事找他,他只得走了,下次,我一定让他赔礼。”丁雪姿歉意道,刚才黄兰的劝慰很好的减轻了她心底的忧虑,是以她还能平静地说话。
刚走,那表示他人没事,不过林克雷还是问了句:“有急事啊?是公事吧?他现在应该没以前那么忙了吧?”
“也不算是公事,就是公司那边失火了,叫他去呢。火势可能很大吧?要不他也不会急急地赶过去,也不知他过去会不会有危险?”丁雪姿心底还是忍不住担心。
黄兰轻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道,“夫人,少爷不会涉险的,你放心吧。”
丁雪姿轻叹一声,压下心底不安,续道,“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好端端地就失火了,也不知现场是怎样的情形?”
白震天去了公司,表示他平安无事,难道是白靖云出事了?林克雷思忖,随口道,“天干物燥容易引起火灾,公司的事不是小事,小天去看看也是应该的。对了,小云不是军训去了么,都有十天了,军训快结束了吧?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白御风跟林克雷想的一样,也以为白震天既然无事,难道白靖云军训时出事了,他凝神看向母亲,等待回答。
“哦,小云啊,他好着呢,他告诉我们,这个周末军训就结束了,昨天还打电话回来说要吃大餐呢。”丁雪姿笑道。
白御风与林克雷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没事,那为何丁雪姿会流泪?莫不是她身体出问题了,想到此,林克雷忙问:“伯母,你的身体怎样了?那宁神膏快吃完了吧?我这里还有,哪,这次我带了两瓶过来,你把它存在冰箱里慢慢吃。”林克雷把一个袋子放到丁雪姿面对前。
“谢谢你了,小雷。我的身体好多了,比以前精神多了。”丁雪姿连忙道谢:“家里那瓶我吃了大半了,正想着吃完了怎么办呢,你就送来了,真是太好了。小江,也谢谢你啊,多谢你为我制药。”
黄兰忙小心地把袋子收到身后的桌面上,口中连声道谢:“雷少爷,江先生,谢谢你们了,夫人吃这个药膏效果好极了,晚上的睡眠好多了,多亏了你们。”
林克雷摆摆手:“伯母,不用客气,吃得好就继续用,吃完了再找我。”他看了看身旁的白御风,又道:“或者找他也行,他肯定乐意的。”
帮母亲制药,对白御风来说只不过是聊尽做儿子的孝道,减少他内心的愧疚,此时听到母亲和黄兰的道谢,他哪肯接受,急忙站了起来道:“不用谢,这是我……,”咽下喉咙边“应该做的”四个字,他顿了顿改口:“只要夫人的身体好,我就高兴了。药膏吃完了尽管找我。”
“你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来,我们坐下说话。”丁雪姿不知怎地,见到他急得手脚忙乱地样子,不免露出柔和的笑容,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关心,又连着说了两次吃完了药找他,可见他所言并不是客套话,心中感动,禁不住生出亲切的感觉来,便拉了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小江,谢谢你关心。”
白御风被母亲的手拉着,他晃眼似看到小时候的他,那时的他还很小不过是三四岁的年纪,母亲总爱拉着他去看她种的花,一一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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