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在酝酿,白御风早防着他这招,立即一张驱邪符拍到他头上,男人惨叫着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来,脸颊干瘪下去,身体跌撞着还想往外逃。
白御风擒拿手一扣一抓已牢牢擒住男人一条胳膊,趁势往后一扭,男人哇哇怪叫着另一只手用力向后横肘想击退白御风。林克雷与白御风配合默契,在他出手攻击时,已闪电逮着他另一条臂膀,也往后一扭,两人合力把他往地上一压,男人立时动弹不得。
王志军很惨,他挨了林克雷全力的一脚,他本就是个普通男人,最近的吃喝玩乐令他的身体亏空了不少,林克雷一脚就踢断了他好几根肋骨,直痛得他在地上打滚哀嚎。哀号之余他心中怨念极深:他明明不认识那两人,也不知男人在哪惹了这么两个手段高明心狠手辣的灾星来,一脚就踢断了他的骨头,稍一动就痛得他叫救命。又想到那矮个男人,那日杀人的时候来去无踪,借刀杀人又狠又准,谈笑间把人灭了,不是很厉害的吗?今天怎么就怂了,被人三两下就打趴了呢,倒是再威风一次啊!
不提他的怨恨,房中的丽娜从他们打斗起就瑟缩在一角不敢乱动,等王志军和男人被制服,她抖抖索索地扑到林克雷前面,哭得如带雨的梨花:“请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在这儿也是他们强迫我来的,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啊!”
“也不关我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丽娜的哭喊提醒了王志军他也挣扎着喊叫起来。
白御风不愿听王志军废话,撕下他半截袖子塞入他的嘴巴让他发不了声,见他还在挣扎不休,索性缷了他的四肢,任他躺在地上。再依样也把矮个男人的嘴巴封了,同样缷了四肢,让他们无法动弹,这才淡然望着丽娜道:“说说,今晚都发生了什么?你想清楚了,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是,是,我说,我绝不敢欺骗你们的。”丽娜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连声应着,她实在是被白御风和林克雷一来到二话不说就开打,并且干净利落地把人打得受伤流血,又不知弄了什么手段使得两人瘫倒在地的狠劲吓住了。再看不管自己哭得多么惨淡,他们仍然面不改色,就知道自己那一套在他们面前行不通。
丽娜识时务地端正了身体,道:“今天晚上,王先生又来找我玩。这段时间他总是包了我的酒水,我不用挨个去向客人推销,当然很高兴,便答应陪他玩。初时我们唱唱歌,喝喝酒,玩玩骰子倒也自在开心。后来,就是半小时前,那位先生找来了,王先生就让我到一边去坐着,他们俩开始低声说话,后来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就能听到一点儿。”
对于她即将要说的话白御风心中有所猜测,那秦先生的财物被自己拿了个底朝天,应是手紧了,想要从王志军这里再拿钱吧。
“雷,我们坐下听。”指指沙发白御风率先坐了过去,准备逐个审问。
茶几上摆了半打没开过的听装啤酒和两瓶开了瓶的红酒,林克雷坐下后顺手拿过一听啤酒开了递给白御风,白御风对他笑着说声谢谢,接过啤酒,跟着林克雷又为自己开了一听仰头就喝。
在林克雷脚边矮个男人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凶狠地眼神用力瞪着意态闲适似来消遣的客人般喝着酒的两人,林克雷瞟他一眼,被缷了四肢的他已成了没牙的毒蛇,半点威胁都没有。林克雷状似放松实际眼观八方,室内任何人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一听啤酒喝尽,他把空罐随手一抛,空罐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咣当地落进垃圾桶内。
王志军痛得满头大汗地躺在了茶几的另一侧,鼻中时不时哼哼几声,听到响动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林克雷踢踢他的腿,喝道:“别再发出噪音,否则你会更痛。”王志军眼角渗出泪水,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克雷,见他一脸冷峻,生怕对方再弄什么花样折磨他,吓得强忍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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