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没事吧?”
“小师妹,小师妹!”
这是两个极有磁性的声音,黑衣女子定了定神,视线从花袍男子的脸上挪了过去。
那是两个高大的男人,黑衣女子看着他们,觉得他们两个好像一个是火,一个是水。
一个浑身肌肉,还带着一身的伤痕,脸上满是凌厉之色。
一个身材修长,身上散着一股柔和,脸庞生得眉清目朗。
他们手上都有黑色的武器!
一个提着黑刀,一个持着□□!
“我是项耀,项楼心!”那肌肉壮汉说道。
“我是柳情,柳落枫!”那清秀男子说道。
“姚鹤。”黑衣女子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说出自己的名字,“姚千浪。”
“这个是你大师兄。”花袍男子指着项楼心说道,随即指了指柳落枫,“这个是你二师兄。”
“我呢,是你师父。”花袍男子又笑了,姚千浪看到了他的一对虎牙。
“师父?”姚千浪一脸的疑惑。
凉州城里也有不少人想要找自己拜师学武功,可那是爹爹传给自己的孤的武功,不能外传的。姚千浪又想到刚刚自己的泪珠化雨,定是这花袍男子的武功了。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师父两个字的分量,姚千浪是知道的。这人如此厉害,又生得这么好看,有个这样的师父,也不错啊……
“怎么,徒儿你不愿意吗?”花袍男子俯下身子看着姚千浪。
“不……不……”那花袍男子的身上像是有花海一样,姚千浪又闻到了那浓郁的花香,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不是……”
“那徒儿就是愿意咯?”花袍男子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刚刚……那是什么武功?”听那花袍男子一口一个徒儿,姚千浪的脸更红了,索性扯开了话题。
“那可不是武功。”花袍男子一翻手腕,一滴泪珠浮现而出,“是法术,是佛法!”
“佛法?”姚千浪从没有听过这个词。
“佛法嘛……”花袍男子突然摇晃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凡诸法本性、一切世间之微妙善语,乃至于其他真实与正确之事理等,皆属佛法……”
姚千浪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却被花袍男子这像小娃娃背书一般的滑稽动作逗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花袍男子也笑了,他把手中泪珠揣进了怀里,“徒儿,你的这滴泪,我就收下了,就当是你的拜师礼了!”
“只是为师来得匆忙,没什么好送给徒儿的,就……”花袍男子一甩袖子,伸出一只纤细白净的手,摁在了姚千浪的脑袋上。
姚千浪只感到一阵清风扑面,一股芬芳将她包裹起来,刚刚的伤痛在这一瞬间不翼而飞。
花袍男子微笑着收回了手,姚千浪此时神清气爽,身轻如燕。她一个翻身,轻盈地捡起地上的鞭子,别在了腰间,忽然又感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衣服还是这件黑衣,只是刚刚因为战斗而破损的地方全都完好如初。
这也是他的……佛……佛法?
姚千浪轻盈地转过身就是三拜,那花袍男子看着她笑而不语,受了这三拜。
“好好好,咱们师门三兄妹齐了!”项楼心高兴地走上前来,扶起了姚千浪。
城墙下的人们看着上面的四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有把事情看得真切的人,知道是他们救了大家,救了凉州城。随机有人在城墙下张罗酒宴,姚千浪也把她的师父师兄领了下来。
大家一起吃着酒菜一边聊着天,原来项楼心,柳落枫与姚千浪一样,也是守着一座城的孤。项楼心是凭霜城的孤,柳落枫是银烟城的孤。
他们俩也都是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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