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里。”他顿了顿,“需要用么?”
“先不用,一两只小老鼠,闹不了什么大动静。”
未沉吟片刻:“万一是特控局的人?”
“是又如何?”午闲闲将手搭在膝关,“这里是A市,若我连几个条子也稳不下来,我还怎么坐?”
他挥挥手,将手下赶下去领罚。略微思索后对未道:“你带几个人,把周围扫一遍。”
未领命下去,午的眼光落在茶几上放的监控画面。
监控暂停在一处静止画面,画面上雪豹身形皮毛繁复瑰丽,四肢矫健,奔跑线条姿态流畅,午的眼里放出一种奇特光彩。
“挺漂亮的,不知道足不足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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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酒店里的付沉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随后脑袋被扔上一张毛巾,付云擦完自己湿漉漉的杂毛,开始擦猫。
付沉可怜巴巴蹲坐在地上,四条腿仍瑟瑟发抖。
付云忍不住有些好笑:“你不是特能打吗?怎么跳了个崖就给吓成这样?”
“那下边都是水!”付沉心悸犹存,“你不许跟别人说我怕水!”
安置区甲级大佬怕水的消息传出去,他的老脸就可以不用要了。
雪豹毛厚皮实,但脸皮大概只有一张抄手皮那么薄。
异管部在A市有小分部,付云带的一组有情报要分享,而老杜大呼小叫着二组发现了重大机密,于是双方人马一商议,决定在异管分部的会议室里碰面。
此时距离夜晚碰头还有一段时间,付云打算拉着付沉出去弄点吃的就直奔分部而去。
他把手上毛巾放到一旁,正想起身时雪豹就钻进了他怀里。
付云:?
付沉把脑袋藏到他臂弯下,企图将整只豹都塞进他怀里。
雪豹极大只,付云一时没坐稳,被他推到床上。
这下他真笑出了声:“没事了付沉,多大点事儿啊。”一边手上用力地安抚雪豹的背脊。
付沉:“呜……”
付沉怕是真怕,他在西藏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见到水是常事,茹毛饮血便能生存,是以被水包围的窒息感带给他巨大的恐惧,直接变成了心里阴影。
付云不知道他怕水,毕竟每隔几天给他洗澡的时候,付沉都挺乖巧,让抬爪抬爪,让举尾巴举尾巴。
付云抱他的时间很少,特别是从昨天晚上之后,这还是今天第一次撸猫。
付沉感觉自己皮痒得都难受了。
他的怀里很温暖,虽然忒不经蹭,但他还是很喜欢被付云抱住安抚。
大概是这种安全好信任,让他敢在一瞬间跟着跳下海吧。
不过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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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付前脚才出了酒店,未后脚便带人杀到,搜查无果后冷着脸赶去了下一家。
在车上难得片刻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付沉趴在后座上,盖着一条毯子,他其实很想问付云一句:为什么要把我赶走?
既然没打算留,又为何一开始要救下他,把他从刀尖上讨日子的生活里拉出来,慢慢养成一只温顺的大猫。
如果注定要放他走,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别对他那么好,保留下兽性的警惕和孤独,不会轻易将自己交托出去,才是真的对他好。
你就没想过问问,我想不想留下吗?
付沉将脸埋在爪子里,尾巴尖轻轻晃动。
最初刚成兽人,被卓玛夫妇带下山,又从西藏跑到B市,定居在付云狭小的家里,也已六年。
他见过的人不多,六年里他的生命中往来过许多人,但没有人如付云这般在他的生命里一直停留。他还以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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