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位昏睡的美人。
吉茜身上不着片缕,付云还细心给她披了自己的衣服。
平心而论吉茜没有什么招惹到他的地方,他一大老爷们没理由把人小姑娘天天放心里碎碎念。付沉想过之后,决定这都是付云的错。
他倒是天天在心里念叨付云。
付沉单方面决定他需要更多私豹空间,管他去抱美洲狮还东北虎,他都无所谓。
下了飞机时,付云终于发现自己被付沉冷落了。
他觉得这样甚好,付沉有无事喜欢往人身上贴的坏毛病,天气太热,把豹子推开又会伤他自尊心,真是太难了。
猫咪终于懂事了,付云欣慰地想。
半个小时后,付沉发现自己无声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又赌气般挤回他身边去,并且贴得更近了。
于是雪豹闹了五个小时的别扭后,正式宣告战败。或许是自己败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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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组第一处落脚点在离马戏团不远的酒店,被众赌场、酒吧包围。
马戏团当然不只是独立的马戏团,其周边还有高档的饭店、桑拿房、人造海滩,方便在赌场里刚弄到钱的人一走出门,就能纸醉金迷。
根据情报显示,午和未经常出没于某夜总会的顶级包间,同许多西装革履的人谈生意。“狰”组到达A市后第一步,就是要从这里入手。
因为任何信息全无,只能冒险深入虎穴刺探,付云于是同众人商议后,决定一组先去夜总会坐一晚,二组在外面保证撤退。
为了掩人耳目,付云于是带着付沉回到房间,换下身上黑色训练服,改成休闲的衣服和裤子。
付云一头凌乱乌发扎起个小揪揪,一身轻快但不张扬的短袖配牛仔裤。
付沉为以防万一,还是穿上了可以变成爪套的训练裤,但上衣穿了自己最爱的粉红小猪联名,灰发抓起一个揪,绿松石的绳串套在了手上。
二人看起来很像是到夜店打发时间的公子哥儿。
付沉对于第二次去夜店表示很兴奋,上一次看到那些人在舞池里挥洒汗水,他心里痒得不行,想着今晚能上去蹦一蹦。
某只豹子又忘记自己干嘛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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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A市的老街上早已陷入酣眠,纸醉金迷的繁华区却才拉开夜的帷幕。
有人搂着漂亮丰满的美女从酒店说笑走出来,钻进黑色长轿车;有人在酒会上觥筹交错,晚礼服拖过的地面光可鉴人。
有人正在赌场里一掷千金,将一辆豪车狠狠推向长桌中央,又很幸运地捞回一幢别墅;还有人红着眼,从赌场后门走出去,随便进入一整条街上某一家当铺,将手上名表狠狠扒下来,拿了钱又匆匆返回赌场里。
付云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红色骚包跑车,载着三人直接开到了夜总会门口,钥匙往门口侍者那一扔,头也不回便带着兄弟直接进了夜总会。
赵汉东吹哨:“行啊头儿,有经验啊。”
“以前装过。”付云双手插兜,眼都不带斜一下便报上姓氏和卡号,直奔目标包厢对面的那间而去,“说得好像你没来过似的,大少爷。”
赵汉东嘿嘿两声。
稍小一些不务正业的时候,赵汉东天天和狐朋狗友混迹B市各大夜总会,后来赵老爷子看不过去晚辈烂泥,托了人直接塞进部队里狠狠打磨几年,才有了现在的赵汉东。
付云没调入特控局前,经常出没于类似场所同线人碰头,遇到的情况也不少。
因此这个光影朦胧的包厢内,没见过世面的只有土包子付沉。
桌上摆满了酒瓶,赵汉东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倒酒,正要倒第三杯时手头忽又有些顿:“霜青能喝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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