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磕着碰着,那自己岂不已经是一只死豹了?
还是尽早落袋为安。
睡觉前,雪豹转了一圈,又顶开门钻进付云房间,一脸娇羞地蹲在床。
付云规矩躺着,闭眼睛道:“不在床上,今晚你可以安心睡沙发。”
“沙发太硬了,你床上有被子,舒服。”
“床下面也有被子。”
“不要,我不睡地上。”
“那你以前在冈仁波齐的时候睡哪里?”
“捉一头牦牛来,牦牛身上是软的。”
……
付沉最终还是如愿睡到了床上,一只豹子横躺下去,几乎压得付云半身不遂,最终被迫分了他一半床。
只是忙活大半夜,付沉依旧没能从遥控器气味浓烈的枕头下找到遥控器。
第二天付云从沙发底下抽出遥控器时,付沉一张豹脸绿得堪比青青草原。
呸,什么狗组长。
付云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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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句芒组将狰的全员送至s市。
男人的友谊总是很简单,三天前的傍晚狰组开完会决定小聚一餐,喝到深夜之后已经是手足情深。
赵汉东一直拉着殷翔的手聊仓鼠的养殖心得,二人相见恨晚热泪盈眶,互相紧抱怎么都扒不开,老杜差点当场气吐血。
一时场面混乱至极,有直接倒在桌上睡了的,有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有趁乱偷酒喝的,还有连路都走不直了的。
付云将喝到一半便昏死在桌上的杜宾丢进车里,又伙同老杜费力将两个抱在一起号啕大哭的大男人塞到最后排座位。
转过身来找付沉时却见那只偷腥的猫趁他不注意,偷偷舔光了桌上剩的一整瓶红酒。
付云登时面色阴沉得能下雨,暴躁揪住牛犊般大小的雪豹的后颈给掼上车,又砰一声摔上副驾的门:“开车。”
被临时抓来帮忙开车的“句芒”组小干员看着一车的呜呼哀哉,心里不停感叹“狰”真的很凶猛,疯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或者说喝酒的时候就应该挑自己人下手?
小干员当人的时间晚,还未完全参透人类世界的凶恶,殊不知已经被带进了沟里。
总之,当三天后他们登上飞机,又回归衣冠楚楚的模样,并且惺惺相惜。
徐偲打心底觉得这团队真好,虽然劝酒的时候忒不讲道理。
而且也是真的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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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方便行动,狰组落脚的地方就在离港口五百米远的一家小旅馆。
徐偲和老杜被派去调取当地警方所掌握的案件资料;赵汉东换了便衣去港口区里探查情况。
为安全起见,殷翔变回灰鹞子原身在天上给他发信号。
付沉则是被付云捆绑带着,去见安插在港口区里的一名线人。
“狰”闹起来的时候真闹腾,要干活时立马就能进入状态,连轴转几天不带喘口气,放在大公司里应当能称一声“最强社畜”。
见面的地点对方选在离港口区不远的一间地下酒吧。
天稍晚的时候,付沉换了一身休闲装和牛仔裤,一头奶奶灰的长卷发扎在脑后,戴了个墨镜,将一双浅灰眼眸堪堪遮住。
他最终还是维权成功,没有让付云动他的长毛半根,但同时也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刚到S市,他就热得几乎昏厥过去。
S市当天气温最高达到了40度,飞机落地时正值中午。
付沉于是妥协,抢了付云的衣服来穿,暂时收好自己心爱的浅色宽松布袍。
试了一次t恤衫之后,付沉彻底爱上了时尚的感觉,并且大有忘记自己此行究竟为何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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