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手中打着柳条,丝毫不手软的招呼在闻舒身上。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贱骨头,竟然还敢去厨房里拿馍馍吃!你这条贱命,要不是有老子,早就死了!”
“哎呀,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闻舒出去,去把缸里的水挑满!不挑满,你今天就不准吃饭!”一个女人从里屋走出来,虽然是在为闻舒开解,但她是怕闻舒死了,没人再给她干活了。
而且当年跟那个女人说好的银钱,可是不少呢。
闻舒顾不得身上被打的青紫的伤痕,忙不迭的从地上起来,一瘸一拐的提着跟他差不多高的木桶,打水去了。
扑通一声,木桶入井。“闻舒。”背后似乎有人在喊他,他回头竟然看到的是邻村的阿青,他顿时顾不得手里的水桶,开心道:“阿青,你来啦!!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阿青,表情变得十分狰狞。伸出手将他推进井口里,任冰冷的井水堵住他的口鼻。当闻舒看着她绝情的脸颊,心口痛的就像刀割一般:你怎么也这么对我。
突然耳边似乎有熟悉的“闻舒,闻舒。你醒醒,别怕。那都是梦......”
所以那些都是梦吗?他强撑着睁开眼皮,看到万青娴着急的脸庞,还有这间房里的格局。苍白的嘴唇,吐出喑哑的声线。“这...这是哪里?”
万青娴看他能说话了,终于松了口气。摸着他的头顶,“这是我家。你发了高烧,你家里也没个人,我一时心急,就把你带到我家里来了。”
闻舒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孩,从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温暖。正要张口感谢,一勺还冒着热气的粥,出现在他的唇边,正巧堵住了他的嘴。
狗娃愣住了,这种温暖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眼眶中微微泛着晶莹的光,不敢流出眼泪,怕被人嫌弃。只得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喝下万青娴喂的粥。
万青娴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模样,奇怪他生在这个时代,怎么过的犹如末世里的孩子般困苦。
看着他如此削瘦的身形,万青娴叹了口气,从桌边端起一碗漆黑的药。“把药喝完,我就送你回闻家村。”
听到她的话,闻舒瘦弱的身体一抖,抬起湿漉漉的双眼,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
被他这么看着,万青娴的心中莫名的烦躁,有些后悔这么早说赶人的话。脸色有些不善,将药碗递进他的手中,“喝药吧。”
闻舒苦涩的看着这碗漆黑的药,就好似他以前的生活,黑暗的没有一丝光芒。
啪嗒,啪嗒。清澈泪水毫无防备的滴落在浑浊的药中。
她猛地回头便看到闻舒,泪水止不住的流。顿时有些慌乱,在末世里的那些日子,都是流血不流泪,已然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
闻舒强忍着泪水,因生病嘶哑的声音,从低落的脑袋下面传来。“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
万青娴想到那破败的茅草屋里的白绫,这样一切也就说的通了。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闻舒,这些年在末世经历过太多生离死别,不过像吃饭一样平常,早就让她练就了一颗麻木的心。
没有再理会闻舒,看了看日头,时候不早了。她昨天下的套子该收了,拿起屋里的家伙事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看着她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样:是因为自己没用吗?眼神晦暗不明,咬了咬牙。闻舒放下手中里药碗。强撑着刚刚病愈的身体,下了床。
今天运气不错!看着手里的五只兔子,万青娴的心情大好。前几日下的七八个套子,竟然套中了五只兔子。不过有两只已经死了,剩下一公两母三只兔子。拎着手中五只的兔子,万青娴愉快的下了山。
刚到村子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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