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有些萎靡地倚在马车上。
魏管事坐在她旁边,倒是一直开解她,说她天赋极高,也许不用五年就能出师,到时候就可以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衣锦还乡等等。
平阳县到永南县的距离不算太远,马车走了三天就到了,一路上风景宜人倒是疏散了旅途的疲劳。
进入永南县城正好是傍晚,惠医署一行人总算在永南县城关闭城门前进了县城内,赶上了一年一度的草药节。
永安县的惠医署早已为他们准备了客房,一行人就在客栈安顿了下来。
今夜,永南县正好是一年一度的草药节的庆典,医署的几个药女想去瞧瞧热闹,魏管事要看着一起运来的药草不能成行,姑娘们就邀了季柔一同去。
几个姑娘把永安县的庆祝大会说得热闹非凡,惹得她很是心痒,魏管事见状,也劝季柔去看看,她知她好意,也实在想去,就和这些姑娘一起去了主街。
永南县为了庆祝一年一度的草药节,将主街道装饰一新,路上挂满了灯笼,张灯结彩,恍如白昼,难得没有宵禁,县城的百姓都出来了,人来人往、比肩继踵,街上除了售卖各式的花灯、吃食,据说还有一个叫做赌药的买卖。
所谓赌药,就是考验买家的嗅觉、视觉、味觉,甚至听觉,来猜测药名。
比如说给你类似的药材,让你辨认,一般考验的是买家的眼里和对药材的熟悉程度,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还有就是一个摊子,每个药材都栽在盆中用个黑色的罩子罩住,买家不能打开罩子,可以用鼻子闻,确定是哪种药材,答对了就可赢走药材,这样的赌博似的游戏买卖繁多,不少人都跃跃欲试。
季柔边走边看,再一次感叹这个游戏设置的细节如此详尽,倒是有意思的很,她也玩过了几个小游戏,得到的都是些普通的药材。
直到她走到一个小摊子前面,闻到其中一盆药材的味道特别不同,就挑了出来,凑近又闻了闻,对着摊主问道:“你这猜一次多少银子啊?”
“二十文。”这个摊主坐在里面,暗夜遮住了他的样子。
“这么贵啊?人家的都是五文的,最多也就十文啊。”一同来的药女咋舌。
摊主也不起身,还是隐在暗处,“那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几个药女嘀嘀咕咕说着太贵,季柔就已经从袖子里拿了二十文递了过去,“我来猜一次吧。”
季柔手上一凉,二十文已经不见了,耳边听到摊主的声音,“你猜吧。”
季柔感叹这个不起眼的摊主,居然还有个武林高手啊,清了清嗓子问:“这个是何首乌吧?”
许久,摊主才懒懒散散地回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柔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不确定了,她之前没有见到过何首乌,只是听陈氏提过一回,边上的药女催促她打开罩子来看看,她只好揭开罩子。
“真的是何首乌啊?”一个药女惊讶地大声呼道。
不一会儿,周边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众人嘀嘀咕咕着季柔的好运。
季柔一看这盆植物,叶子为长卵形,叶长不到十公分,花序为圆锥状,看起来确实是何首乌,她再次感叹一下这个角色的金手指。
边上有人很是质疑:“这怎么能确定是不是何首乌啊?挖开来看看吧。”
“就是啊,就是啊。”其他人跟着起哄。
季柔不愿意挖开来,一来挖开再装回去弄了一身土,二来完全没必要听路人瞎起哄,端详了一下植物,对着摊主问:“这盆我可以带回去了么?”
“你带走吧。”摊主依旧没有露面,淡淡回了一句,好似这盆就是棵不起眼的药材。
季柔说了句“多谢!”拿起那盆何首乌,叫上药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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