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正忙着从锅里把肉夹起来,递给康明宁一块:“你哥抱个柴有什么好看的!去!把毛夹干净!”
康明宁只好拿了个夹肉的夹子,端着肉,找个小凳子坐下,把碗放在大腿上,低着头开始一心一意给肉夹毛。毛不夹干净,吃着会有点恶心。
一会儿哥哥抱着一大捆柴火进来,又架着梯子出去摘苦瓜了。
猪肉的毛有点多,虽然肉焯了一下,但还是不好夹,康明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夹干净。
康明宁端着碗进了屋,却看到娘压根没用夹子夹,正用筷子挑着一块肉放在飘起了蓝色火的碗上烤。康明宁有点自闭,“娘,我也想用酒来烤。”
娘正忙着把肉里的骨头都剃出来,还得把吃不完的肉炸一炸,以免馊了。没工夫搭理康明宁:“我来弄就行,你去叫你哥快点。”
康明宁觉得也还可以,遂拿了一个竹篮子,往门前自留地走去。
康明宁家的自留地原来只有小小的两块地。
有一年大旱,门口的两块水田没水,康明宁爹索性推了田坎改成了两块地。加上爹娘陆陆续续绕着房子开垦些,现在门口有将近2亩的自留地了。
夏季种些辣椒豇豆黄瓜,冬季种白菜花菜萝卜等。地边的几棵杉树也没砍,娘在树下种了些需要牵藤瓜果。
苦瓜长得很好,也很聪明,个个儿都挂在很高的地方。不搬梯子,难得摘下来,这不,有好几个都破口了,这肯定不是哥哥摔的。
康明宁捡起哥哥扔在地上的苦瓜装进篮子里。
苦瓜没有后世的大,也没有那么直,更不像后世都是青悠悠的。
这里的苦瓜除了外形还是坑坑洼洼的,有大有小,有弯有直,长不了几天就会变红开口,里面的籽也甜兮兮的,四姐就爱抠里面的籽来吃。
二哥站在梯子上,一只手扶着梯子,一只手向上伸着去够一个挂得比较高的大苦瓜。好不容易够着了苦瓜屁股,一扯,没扯动。苦瓜的根茎韧性大,不似黄瓜好摘。
二哥放开扶梯子的手,拿起放在旁边的镰刀,又踩高了一层,转身屁股靠着梯子,准备用镰刀割。
梯子有点摇晃,康明宁心惊胆战地赶紧过去扶住梯子。
二哥割了个大苦瓜,心情挺好。“五妹,你看哪里还有苦瓜,咱们都给它摘了!”
康明宁看到树中间有一个刚开口的:“二哥,你下来一点,你左手边还有个红了的。”
“在哪里?”
“你左边,在树叶里面。”
“哦,看到了,还有吗?”
“上面还有一个,但太高了。”
“哪里?哦,我看到了。我爬上去,用镰刀摘得到。”
“二哥,下面的这么多应该够了,我先前还摘了个南瓜回家呢。”
二哥低头看了看快要满了的篮子,有点意犹未尽:“那成吧!”
二哥下了梯子,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只高高在上的苦瓜,好样儿的!再饶你两天。
兄妹俩高高兴兴回家,把苦瓜交给娘,眼巴巴望着锅里,都坐着准备等吃饭了。
娘把苦瓜切成块放进锅里,和切下来的骨头一起熬汤。看着排排坐的两人,这就没事儿了?“猪食弄回来没?”
等饭吃二人组瞬间漏气:“没~”
四姐笑得摇头晃脑的“哈哈哈,还是我烧火安逸。”
娘看着眼前的三个孩子,刚才还觉得他们都长大懂事了,这会儿是怎么回事?好笑道:“去把猪草打回来吧,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吃饭了。”
二哥背着背篓镰刀,带着康明宁出去,准备到远处看看哪里有野草可以割一割。
康明宁今天跑了一天不想再到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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