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般的声讨是另一种形式的暴力,这是一种不正确的手段,我也不是别无他法才选择这样做。
总之,好孩子不要学习。
当声讨达到某个临界点时,依照浅桐专横跋扈的性格,她一定会来报复我,哪怕我是“无辜”的。
我就在等待这一刻。
……
…
虽然昨天我无情地把白兰拉黑了,但这不影响我们的交流,他乐此不疲地发短信找我唠嗑,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话费充多了没地方用。
对此,他的回复是——
【白毛轻浮鬼:交换秘密的那一天哟,正好中奖赠送话费。我想着这一切都是亚纪你的功劳嘛,所以和你一起共享^ ^】
我:……
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单方面地给我发短信,倒是把话费分我一半啊这个白眼狼。可恶啊,我的超能力不是在坑害自己吗?
我非常不爽,然后改掉了白兰的备注。
【白眼狼:什么时候可以把我从推特黑名单里放出来呀~?小黑屋又阴冷又潮湿,我在里面好寂寞。】
【我:我要把你设为骚扰电话。】
我刚撂完狠话,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直接将手机收了起来,准备开始今天的最后一堂课。
学习虽然不能带给我快乐,但是不理白兰可以。
明明这是一种不好的行为,我维持的礼貌又生疏的人设也因此逐渐崩塌,但我依旧无法像平日里敷衍同学那样友善地对待白兰,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神奇的能力。
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老师讲的内容简单得我打哈欠想睡觉,我全程都有些梦游状态。直到下课铃声打响的那一刻,我的灵魂才重返躯壳。
我慢吞吞地整理好东西,提着包向鞋柜的方向走去,换个鞋子就可以回家了。
“亚纪,你想好进什么社团了吗?”和我一起走出教室的千代走在我的旁边,她好奇地歪头问道。
“可能新闻社吧。”我说了个目前兴趣最大的社团,“我记得千代你是美术社的?”
“嗯!会一点水彩画!”
我走到我的柜子面前:“我以前也学过一点美术,虽然不是水彩。”
从幼儿园学到了小学毕业,虽然没有厉害到什么程度,但比入门级要好上许多。至于最后为什么放弃了,还是因为那个一直不变的理由,就是腻味了。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拉开了柜子。
“……啊。”我下意识地从喉咙发出声音,维持着打开柜子的动作。
“怎么了,亚纪?”
眼看千代疑惑地走了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甩上柜子门阻止她,可我还没来得及这么做,她已经凑过了脑袋。于是,她的表情瞬间死机了,间隔一秒,她猛地瞪大眼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千代的尖叫声引来了周围一片同学的注意力,但她根本顾不上被无数视线吸引的尴尬,不可置信地用手指颤抖地指着我的鞋柜:“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蠕动的毛毛虫与蟑螂疯狂地占据了鞋柜,也不乏已经死掉的虫子,让人一眼看去就不禁头皮发麻,心理素质不好的人或许可能会当场窒息。
可惜,我心理素质极强,甚至不怕虫子。
只是有些不愉快。
我没有回答千代的问题,而是冷静地抬眼环视一周。果不其然,混在人群中的紫发少女正捂着嘴巴,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幸灾乐祸是一目了然的。
——浅桐美乃梨。
我把拉着千代抓着我的手拉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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