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舍酒楼,孟小梦看着海鲜单价,真他么贵啊!海鲜镶了黄金钻石啊!估计真是全苏州最贵。人怂了,不知如何下手。
张文博坐对面憋着笑,“点啊,挑最贵的点!”
“都很贵啊,这我要是点了,下次我得请你喝金汤啊。”孟小梦邹眉毛。
张文博大笑:“你这是骂我啊,吃个饭还跟我算这么清楚,用不着,就当是我小时候老骗你,现在还你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小时候确实老骗我。还说我进的货不好,扣我工钱!”
孟小梦一顿乱点,服务员拿着单子走了。俩人一起等餐。
张文博看着她,她四处乱看,傻样,他笑了笑。
禁不住想起了小时候,她一直是这副傻相,从来没变过。他们俩家住在一个区,小学,初中在一个学校,但不在一个班,平时一起在小区里玩一玩,闹一闹,两家父母互相比比学习。
高中的时候,父母找人,正好找到了一个班里。三年,她都坐在张文博前面,每一年分坐,他都让老爸去找班主任送礼,挑座位,永远在她后坐。
对,他喜欢过孟小梦,她太傻太好玩了。
孟小梦学习不太行,脑子也不太行。说啥信啥,一股傻劲儿。为了好玩骗她开小卖铺,她就真答应了。倒腾的一身劲儿,天天盼着分钱。被老师抓了,还特讲义气没把他供出去。
为了跟杨戚那小子一直在一班,死活在理科班赖着不走。数学课是一句听不懂,偷偷跟他用作文纸画圈圈叉叉下五子棋,一回没赢过,还较劲不服气,拉着拽着的,画了好几本,还是一回没赢。孟小梦开始怀疑自己智商,各种手机软件测智商,告诉他测试结果不低,超过一百了。张文博告诉她,超过一百也是个智障!
张文博理科是强项,没法和杨戚比,也在前五,不用听课都会做题。每次看着可怜巴巴的孟小梦拿着数学卷子发傻,还得苦口婆心的给她讲题。不过也是没一点屁用,考试还是那么几分,全靠瞎蒙。
大家熟的跟一家人一样,他上课流鼻血,问她要餐巾纸,头也不回从包里摸出一卫/生巾随手递给他。同桌吓死了,正上课呢,张文博也不敢多说,赶紧塞书包里藏起来了。鼻血直冒,拿校服堵上了。
下课偷偷告诉她,人孟小梦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回去塞包里,又给他换了餐巾纸。
张文博从此,叫她一生“孟哥”。
张文博知道她喜欢杨戚,死心塌地,锃命一样追去了上海,傻瓜一个。大学分道扬镳,更是知道大家没戏,时间长了,那种感觉不存在了,就不喜欢了。
他很庆幸那时候的守口如瓶,换来现在,还能做这么好的朋友。在张文博心里,分手了的,都不再是朋友,爱过分手,藕断丝连,不是朋友,只可能是炮/友。不如再也不要见面。
“张文博,你想什么呢!”孟小梦伸手招呼他。
“没什么,想起你以前进的餐巾纸,太次了,刮的我鼻子疼的要死,说你不听还跟我狡辩。”张文博胡扯一句,她肯定会信的。
果然,孟小梦开始回忆,替自己辩护,“不是啊,那种杂牌子餐巾纸进价便宜啊!心相印的根本不挣钱的!”
张文博眯着眼睛看她,一直笑,一直笑,傻子还是傻子。
上餐了,一桌子奇贵无比的海鲜,味道是一等的,孟小梦咂嘴巴,真好吃呀!贵有贵的道理!
张文博对这些东西,早不新鲜了,随便吃了几口,腻人,撂了筷子,看着她吃。
他问:“怎么不在上海呆了?”
孟小梦回答:“不跟你说了,上海节奏太快,适合社会精英,我这种□□/丝女士,在哪儿水土不服。”
“杨戚要结婚了。”这种事,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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