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褚霄这才意识到陶梓所说“以后都不用再说了”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做别的反应,褚霄赶紧开门冲了出去。
陶梓出门以后,没有一丝停顿的,下楼,上车。
双手扶在方向盘上,陶梓有些怔愣,就这样结束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吧。也好。
启动车子准备回家。却没看到楼门口跑过来的褚霄。
褚霄冲到陶梓的车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寒冬腊月,褚霄只穿了一件家居毛衣就跑了出来,脚下还踩着室内拖鞋。
褚霄想去陶梓窗边和他说几句话,却又怕自己一离开陶梓就开车走了。
陶梓面无表情,倒车。
褚霄急得大喊:“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别走好不好。”
陶梓却是不信了,他以前就这样说过。可又是怎么做的呢?
车子没有停,继续倒着,马上就是岔路口,倒过去拐个弯就能走了。
褚霄看着车子越来越远,赶紧加速跑过去。好在陶梓车技一般,倒车不敢速度太快,竟被褚霄抓住了车门把手,然后他抓住了后视镜不放手,就这样被拖着走了一段路。
陶梓无法只好停车,打开车窗想说点什么。
不料褚霄眼疾手快的将手臂从车窗伸了进去,更加紧的扒住。
“你到底想做什么。”陶梓无奈,为什么他总能遇见奇奇怪怪的人。
“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别走。”
陶梓扭头不想看他:“你一直都是这么说的,还想骗我吗?褚霄,我这一辈子碰到过不少烂人,像你这样的却也是头一次见。”
“我没骗过你!”褚霄很激动,声音不自主提高。
“你说的是,我问你的时候,你没有说话吧。”陶梓苦笑:“那么你之前说的什么都告诉我,不再瞒我了呢?”
“到此为止吧,褚霄。”陶梓终于肯抬起眼看他了,眼睛里却没什么温度。
褚霄哪里肯,平静了一下,道:“我只是,害怕你会不接受那样的我。和我回去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也不能嫌弃我。”
寒冬腊月,外面的温度很凉,褚霄在冷风中站了有一会儿了,此时脸颊和耳垂已经被冻红了,想到他还没好的胃病,昨晚的低烧,陶梓妥协了:“最后一次。”
如果你还是这样,我会悄悄的走掉,谁都不告诉。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没什么治愈不了。
褚霄的手很凉,但是仍坚持牵着陶梓,攥得很紧,生怕人就这样跑掉。
又回到了屋子里,陶梓拿来毛毯递给了褚霄。
陶梓本想去煮点姜汤给他喝,却被褚霄制止了。陶梓不是想知道吗?他现在就要说,一刻都等不了。
“我在世的,有血缘的亲人,还有我的哥哥和爸爸。但是我们关系并不好。”褚霄整个人缩在毯子里。
陶梓见他颓丧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了。
“我妈妈,是在我5岁的时候去世的。就在我们m国的住宅里,我亲眼看着她摔在了我眼前。”
褚霄平时是看不出有抑郁症的,但是看着性格就很冷,如果陶梓的生活和他没有交集的话,估计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但是小时候的褚霄不是这样的。他也曾有个快乐的童年期,也曾活泼阳光。
变故发生在他五岁那年,他的钢琴老师和他父亲搞在了一起。
那位钢琴老师当年是个学生,年轻貌美,趁着每周两次教学褚霄的机会,就这样搞起来了。可笑的是,褚霄的父母曾经也很相爱,他的母亲为了两人能在一起,离开了国内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家人,远赴他乡打拼。
事业有了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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