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错了。”
平湖大王竟然是女的,我刚才竟然做出这无礼之事,真是该打。
无崖没有理会临赞,抱着平湖大王口中念决,红光覆盖一尾可爱的小红锦鲤稳稳落入他的掌心。
无崖小心翼翼将引小红鲤入琉璃罩,一手抽出浮沉,一手掐诀,挥扫浮沉,房屋变原地建起,转眼恢复原样,又转手将金钟罩收回。
金钟罩突然被收走,正在施法的众人丑态百出,唯有掌门依旧风光齐整背着手若无其事入了望舒院。
“临赞?”
尧奂低头看着正跪的临赞,满脑子疑问,但看到满院无状,便无从说起。
“二师兄,我做错事了,在罚跪。”临赞闷闷的道,不再多言。
尧奂正等着下文,但临赞这样戛然而止,让他很是不习惯,往日的他早倒豆子般一个不拉说了,怎么就这么……尧奂想不通。
尧奂联系之前的巨响,莫名其妙的金钟罩,这种种明摆着有大事发生,这等大事临赞能忍住不分享一下,定是超出一般的大事,尧奂思绪飞转,一亮骤停,大步往正院走去。
屋内无崖和掌门正对坐品茶,一副一切安好的模样。越是粉饰太平,越有大事发生,尧奂更确定无崖做了什么不得不掩藏的事,心中默然舒朗。
“师兄。”尧奂轻唤行礼,自便坐在一旁。
“二师兄。”清脆悦耳声起。
“云舞师妹。”尧奂微笑点头,视线落在桌上的琉璃罩,里一条艳红小鲤鱼安安静静的躺在水中像是……昏睡?
“这是平湖大王。”无崖及时答疑解惑,看了眼尧奂继续道,“只不过下了个牵心咒,太累了睡着了。”
“牵心咒!?”尧奂惊站起,后觉自己失礼,行了道歉礼后坐下,各种问题锁口不言。
尧奂心知自己进得晚,方才无崖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掌门如今闲庭品茶,云舞心无旁骛,可见他们并无过多的意见,再说无崖已经特意向他解释,自己突然冒出诸多问题,只能令人反感,显得自己蠢笨。
牵心咒,名字直接。牵附心房,唯命是从。不管你是否愿意,今后我为主你为从,违者牵动心房,四肢百骸不受。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收复术,使用此术不仅要耗费大量的心头血,还有大量的灵力,法力,同时被施咒者抓住空档反抗,施咒者必会遭反嗜,轻的反为从,重的挫骨扬灰不入轮回。
这样凶险的咒术,无崖他就为收复这平湖大王,无崖什么时候那么功利?不对?无崖虽修有情道,行得却是无情路,一向只修行,杀鱼妖外,一切漠不关心。功利?笑话吧。
那是因为什么呢?尧奂又劈开一路,回想那巨响,平湖大王如何被收宠,当时无崖施展的是祭血术,用心头血为契打进妖的天灵。本来打入天灵是极难的事情,妖们都会警惕防备,哪知道那平湖大王,尧奂不经要为平湖大王这妖生平顺称奇。
“尧奂。”
“师兄。”
尧奂猛然被唤醒,他抬头看无崖,余光扫到周围,掌门和云舞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心中不经为自己出神懊恼。
但……
“这平湖大王是不是不服。”
尧奂的话本是问句,但语气果断异常,无崖只是哈哈一笑,点头。
那就通了,尧奂眉间舒展,向无崖告辞路过还在罚跪的临赞,心思转动停下来。
“平湖大王造反了。”
临赞震惊盯着尧奂,目光诧异问着你怎么知道的。
尧奂再次确认,兴致满满回去了。
几月后,望舒院。
“乖,吃点吧。”
无崖哄着水里的平湖大王,平湖大王极为傲气背着他,以静止抗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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