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时沙,往后跌去。
时沙再伸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陈从窗口跌了下去,楼下一片惊叫。
时沙低头一看时间:晚上8点28分。
赶到楼下的时候,小陈的尸体赫然躺在那儿,时沙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王叔维护着现场,正在叫人上楼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时沙拦住了王叔:“王叔,不用了,刚刚我和小陈在一起。”
语出惊人。
时沙无法将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除,因为王叔知道他去看过小陈,而他的平安符,还紧紧的贴在小陈的额头上。虽然平安符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但是只要问一下罗老,就能知道这只平安符是属于谁的。
王叔很是吃惊,大家的神色也说明他们瞬间将小陈的死亡和时沙联系在了一起。
在环境封闭,没有任何外援可以求助,甚至都无法报警的情况下,审判时沙的只有流言蜚语。
“王叔,我听你说的,打算跟小陈好好聊聊,但是他情绪比较低沉——我原本想阻止他,但是失败了。”
也许是时沙一直以来的形象问题,决定了他的话有很大的可信度。
听到时沙这么说,王叔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王叔会让时沙去劝解小陈,那他肯定对小陈的心理状况有一定的了解,更容易相信时沙的话,只是没想到小陈放弃的这么快。
“王叔,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怎么了?”
“为什么小陈反复说他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
这句话一出来,周围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时沙笑了,原来这件事并不是一个秘密,在场的人,似乎大部分都知道?
王叔看了一圈大家,叹了一口气,道:“去保安室,我跟你说说。”
用王叔的话来说,二十年前的事是个意外,就跟今天的意外一样。可时沙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是意外,小陈的情绪转变太突兀,更别说那诡异的力量,以及面对平安符时奇怪的反应。
刚刚检查小陈的时候,时沙已经取回了平安符,角落里的朱砂色痕迹再次扩大——这到底又意味着什么?
小陈的母亲在二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失踪了,大厦里的人都说那个女人是抛夫弃子跟人私奔了。那时候的小陈还在上小学,因为母亲经常好几天不回家,他也没想到,这一次离家时间特别长的母亲,居然已经不要他了。
小陈的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男人,在大家的闲言碎语中埋头工作,拉扯小陈长大。
然后有一天,小陈的父亲跳楼了。就在这栋大厦,就从他们家的窗户跳下来的。
二十年后的今天,小陈也跳了下来。
“小陈的母亲,没有再回来过吗?”
“没有。”王叔摇了摇头,“那个女人,只要真的走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那小陈的父亲呢?他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会跳楼?”
“那个人啊,跟我一样,是这栋大厦的保安。”王叔笑了笑,“你不会以为这栋大厦就只有我一个保安?不过,自从他走之后,来这里工作的人都待不了几天,到最后,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王叔叹了一口气:“大厦里住的人不多了,不然我还真看不过来。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在这里待不住了。”
“那些人,为什么要离开?”
王叔看了一眼时沙,神情有些古怪:“时医生你是有文化的人,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大厦才建好,小陈他爸妈是第一批入住的,那些年都没什么事,这边也特别热闹,但是自从小陈他母亲离家出走之后,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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