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案的证据。”

    李毓看起来很高兴，郑柏英看起来也很高兴，宁怡华觉得他们两个都在嘲笑她。

    “不过，”李毓的眉眼柔和了很多，“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拥有玄学能力，接下来你的案子将被转到特处办，由郑柏英保释。”

    前面的玄学能力、特处办之类的宁怡华没有听懂，但是她听懂了最重要的部分——她被保释了，她可以出去了！

    宁怡华热泪盈眶：“我就知道，国家不会冤枉好人的！”

    李毓警告：“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自觉遵纪守法又弱小可怜，宁怡华听过就忘，完全没有意识到李毓这是在警告她。

    拿着警局友情赠送的蜡烛和火柴，还有她之前被收缴的花朵和植物 （黄玉球是陆家财产，被还回去了），宁怡华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看她这幅骄傲的模样，郑柏英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心地问：“这都半夜了，你有地方住吗？要不去我那里歇一个晚上？”

    宁怡华扬起下巴拒绝了他。

    李毓提醒她：“正式审讯在三个月后，到时候记得回来。”

    宁怡华眼神复杂，她礼貌地和别的警察叔叔、阿姨们说了再见。接着瞪了李毓和郑柏英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宁怡华离开的背影，李毓叼了根烟，又递给郑柏英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他问：“你觉得是谁？”

    郑柏英把玩着打火机：“谁都有可能。玄学只是辅助，断案还要靠你们。”

    李毓嗤笑：“你信不信今天之后，局子里所有人都会去信道？”

    郑柏英笑笑：“我信。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

    一片寂静。

    他们两人抽完烟往回走的时候，郑柏英开口：“我做的游戏，背景全是科幻。秦家也高举社会主义大旗，每天在网上放破除迷信的视频。”

    李毓顿了顿：“有用吗？信这些玩意儿太简单了，难的是坚持科学。鬼怪袭击事件多一个，相信科学的人至少能少十多个，有的时候上百个都改去求神拜佛了。”

    郑柏英苦笑：“……血脉稀薄，镇世柱不稳。这些年阴气比原来多了几倍，我们也是没办法。”

    宁怡华后悔了。

    在她走出了警局所在的街道后，充斥着“幸免于难、幸甚至哉、幸运爆棚”之类感情的脑子重回理智。于是她就发现了自己目前的困境。

    首先是没有钱的问题。

    陆家把她接过去就没安好心，自然是不会给她准备什么的。当时李管家催的急，原身陆辛只来得及换了身干净衣服，钱包、身份证之类的必需品一概没拿。

    没有身份证不能住酒店。宁怡华凝重地想，刻意忽视了自己没有钱的问题。那么，她只剩下两个选择——是公园的躺椅呢？还是天桥底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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