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走后,禅房里的夫人姑娘们一涌而出,找到逃命时跑散的亲眷彼此抱头痛哭。
宋清挽跑出来,看见郑漫她们安然无恙的站在院里,心中大石头落地。
“姑娘!”柳儿看见宋清挽,哭着跑上来紧紧的抱住了她,“姑娘,你待柳儿的这份情义,柳儿记住了,以后若有机会柳儿必涌泉相报。”
宋清挽笑着拍了拍柳儿的后背,哄道:“傻姑娘,别哭了。”
柳儿松开了她,自己擦了擦眼泪,忽然瞥见宋清挽下身的裙子都撕烂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裤子,柳儿心一跳:“姑娘,你裙子怎么破成这样了!”
柳儿害怕她家姑娘长得这样好看,怕不是糟了那些人的毒手!
宋清挽随意遮掩过去:“不小心刮坏了。”
柳儿拍拍胸脯,安心不少:“那就好……”
“你去前面让车夫把马车驾到后门。”宋清挽又招呼青笋,“青笋,你带着几个府兵去重新雇辆马车。”
郑漫看见她,小跑着扑进她怀里,委屈的叫:“挽挽!”
这一声叫的宋清挽的心都软了,回抱住郑漫柔声安抚道:“大夫人受惊了!”
郑漫在她肩头晃了晃脑袋,又委屈的喊她:“挽挽!”
宋清挽笑了,郑漫莫不是跟着傅棠学的,也叫她挽挽。
想来,傅棠也快回来了吧!他走以后没一点消息,她心里时常惴惴不安,可想着上辈子是她先辞世的,傅棠安然无恙,倒也勉强算安心。她只怨自己上辈子对傅棠关心太少,对他的事也知之甚少。
过了一会儿,青笋和柳儿回来了,宋清挽拍拍郑漫后背,柔声道:“大夫人咱们回家吧!”
……
郑漫多少受了些惊吓,本就身子不好,精神不济,回来喝了碗安神汤便昏昏然的睡着了,宋清挽安顿好郑漫又看顾了她一会儿,这才离开。
出了门,她问柳儿:“车夫回来了吗?”
柳儿应道:“是,静王殿下已经安全送回王府了。”
宋清挽沉稳道:“静王殿下受伤之事需要保密,看好那车夫,别让他到处乱说。”
“柳儿明白,已塞了那车夫银子警告过他,而且那车夫一家都是在傅府为奴的,身契都在咱们手里死死攥着,肯定不会多嘴乱说的。”
……
日子平静了几天,她下了学没事就研究药理,倒弄草药,闲了就去陪陪郑漫,郑漫近日精神了许多,状态也照之前好了不少。
晌午她正捏着本医术看,珠翠进来道:“姑娘,三房夫人院里的翠娥来了,说要见姑娘。”
宋清挽心头一跳,翠娥来找她,莫不是张婉出了什么事!
急忙说:“带她进来。”
一进门,翠娥便激动的上前:“宋姑娘,多谢你!”说着便要行大礼,宋清挽抬手急忙拦住。
“宋姑娘说的果然是对的,我们夫人的日常吃食都由我把着,小厨房熬的安胎药我也偷偷换掉了,夫人的身子果然一日一日好起来了,大夫来看过了,说夫人脉象平稳有力。”
“三婶身体好起来,也能安心养胎,我也放心了许多。”她又问,“三叔呢?没再偷偷抹眼泪了吧!肯定高兴坏了。”
翠娥捂嘴乐了:“是,公子现今连早朝都告了假了,日日围在我家夫人身边转悠。”
宋清挽仍是忧心,眉心未展:“虽说婶婶身子康健了许多,可这件事不要宣扬,你回去告诉三叔,对外依旧称婶婶病弱,还有上次我告诫你的继续那么做。”
翠娥不解:“姑娘,这是为何?称夫人病弱这不是让长辈们忧心吗?”
“若是下手的那人知道婶婶身子好起来了,就会知道她安插在三房的人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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