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析王所言,皇上很快便收回了兵权,如今父亲这骠骑大将军就如同光杆司令,手下只剩余有东南六路军,况且值不值得信任还未可知,看来,皇上的目的果然是我。
“灏哥哥,灏哥哥。”陈楚安小跑着进到屋内,打断了程灏的思绪。
“安儿?何事?”
“灏哥哥,你为何要隐藏实力,你明明可以猎得更多猎物,从而得到封赏……”陈楚安气愤地说。
安儿尚且年幼,切不可把她牵扯进来。
“嘶啊,安儿有所不知,我近日来旧伤复发,不便拉弓搭箭,所以猎场发挥失常也情有可原。”程灏假装吃痛地用右手捂住左肩。
“灏哥哥,你没事吧?”陈楚安急忙上前查看,半点气愤也没有了。
程灏摆摆手道:“没事。”
“你为何不早些说,而且还去狩猎,若是导致手臂残疾可如何是好。安儿帮你揉揉吧,灏哥哥,我瞧你这是旧伤,若想痊愈尚无可能,不如过些时日,安儿帮你取些膏药与一盆可活血化瘀的翡翠椒草置于屋内可好?”陈楚安边怪嗔说着边给程灏按摩肩膀。
“如此甚好。”程灏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慢着,你是如何知晓狩猎情况的?安儿,你可知猎场有多危险,若是你出了半分差错,我如何同伯父交代?”程灏转过身有些生气望着陈楚安。
陈楚安有些心虚收回了给程灏揉肩的手,垂下了头。
程灏见她如此,有些不忍心,伸手拍拍她的背,“所幸无碍。”随后拿起桌上的琉璃璜佩,“此物予你。”
“就知道灏哥哥最好了!”陈楚安立刻咧开笑容,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之前看过些许杂书,这玉做工精细,色泽明艳,是块好玉,绝非普通工匠所造,“灏哥哥,此玉不凡,你从何而来的,为何赠予我?若十分贵重,那安儿可不能收。”
程灏轻笑一声道:“并非富贵,只是打仗时战场上拾来的,觉得十分适合安儿。”
“那便好了,谢谢灏哥哥,嘻嘻。”
关雎宫。
“城阳公主到!”
“儿臣拜见父皇,母妃。”宫雨阑向上座二人行礼。
“阑儿,快起来吧,你为何到母妃这关雎宫来,可是有何事?”燕姬娘娘用十分温柔的嗓音道。
“父皇,您为何言而无信?你明明答应阑儿……与程灏哥哥成亲……”宫雨阑有些羞涩,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阑儿!不得无礼!”燕姬娘娘呵斥道,“怎可如此说你父皇?你是南璜的七公主,怎能说出如此轻薄之语?”
“无妨无妨。”皇上摆摆手道。
“你就宠着她吧,阑儿如此,还不都是你这个好父皇惯的。”
“哎呀,你就别挤兑朕了,瞧瞧阑儿有何事?”
“是啊,阑儿,你到底所为何事?”
这二人刚刚还在争执,现在又如此默契,宫雨阑不禁笑了笑。
“回父皇母妃的话,阑儿此次是为程灏程侍郎大人而来。阑儿早已钟情于程侍郎许久,先前碍于身份地位,一直不能与其结为连理,如今程灏哥哥得胜归来,有军功在身,阑儿恳请父皇赐婚。”宫雨阑双手交叠,低头碰到手背。
“这……阑儿,素来只有男方求亲,你如今这是坏了礼数,倘若你与那程灏是真心喜欢,何故不让他来向你父皇求亲?阑儿,你糊涂啊!”
宫雨阑抬头,“只要父皇以奖赏之名为阑儿赐婚,不就不会坏了礼数吗?”又低头,“其实程灏哥哥还不知此事。”
“什么!阑儿,你这是想先斩后奏啊,你让程家与世人如何看待我皇家?咳咳。”燕姬被气得咳了两声。
“晴贤。”皇上轻唤一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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