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變得不笑了。

    原本恬淡的、溫柔的孩子消失了。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成熟，冷靜自制，卻也冷淡冰涼。平常也不再與同學們產生太多交集，甚至連話都不太愛說了。

    以前有人請教投擲手裡劍或忍術時，他都會耐心的分享技巧。現在卻只是一聲道歉：“抱歉，請你去問老師。”

    自從滅族後，佐助在醫院躺了快一星期才勉強醒過來。過渡暴漲的力量確實帶來了些許麻煩，宇智波的力量，在開眼後確實有著極為懸殊的差異。

    靜靜的站在樹枝上，佐助手裡握著數枝手裡劍。

    微風吹過，他閉上雙眼，一躍而下。在空中，他像隻鳥兒班張開雙手，輕盈轉身。一陣武器破空的嗖嗖聲後，是同時響起的釘入木板的聲音。憑空翻身，他微一屈膝，穩穩踏足在地。

    沒有睜開眼睛，他雙手輕輕一扯，每一隻命中目標的手裡劍便飛上半空，在絲線的操作下，交錯敲擊聲連綿不絕。幾秒鐘後，釘入木板的聲音再次此起彼伏。

    偏頭閃過一隻飛來的手裡劍，他沉默的按了按眼框。等了一會兒後，才緩緩睜開漆黑的雙眼。

    拔出腰間的短刀，佐助慢慢的，一下下的揮起刀來。

    *****

    “第7班，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櫻！”

    在漫長的等待後，他終於看見了他的指導上忍。一頭豎起的白毛，黑色面罩遮住了下半臉，臉上只露出了小小一塊皮膚，以及一隻死魚眼。

    轉眼間，他就從忍校畢業了。

    忍者……嗎。

    “喂，混蛋佐助，你有什麼辦法嗎？”

    三個孩子的頭湊在一起。明黃色頭髮的少年雖然嘴上不客氣，眼神卻很認真。

    要成為正式的下忍，他們就要通過卡卡西的測試才行——也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拿到他身上的鈴鐺。

    “鳴人你這個笨蛋，要叫佐助啊！沒禮貌！”另一位櫻色頭髮的少女變臉。

    有點訝異這兩個人以他為首的態度，佐助想了一下。

    “先搶到鈴鐺再說，分配不急。”他說，“我去當誘餌。”

    “欸！？不先潛伏起來嗎？”

    “卡卡西是上忍，以我們的水準，藏起來一瞬間就會被發現。”佐助四下張望了一下，“我去吸引視線，你們就這樣………”他壓低聲音。

    兩人不住點頭。

    當卡卡西拿起親熱天堂宣布開始時，佐助無聲的站到他的面前。似乎有點出乎意料，卡卡西抓了抓頭，“欸？居然是佐助正面對敵嗎？真沒想到……”

    佐助：“因為我想正面上你。”

    “………”默默抬起頭看著佐助冷靜正經的眼神，卡卡西把歪掉的思維拉直，“喔，單挑啊。還真有自———”

    一刀，無聲的劃過他跳起的腳下。

    “———信啊。”

    退開幾步，卡卡西看著書的眼神稍微認真了一些。“稍微有點樣子呢，佐助。”

    “失禮了。”低聲說著，佐助瞬間衝刺！

    臉上一切的表情都消失了。他眼神專注，身形迅疾銳利。即使是12歲，戰鬥的經驗與本能依舊不會消失。

    ——畢竟，曾經是數倍的時間中，都在戰鬥著呢。

    兩人迅速交鋒，對比於卡卡西的遊刃有餘，還尚在發育期，力量不到最高峰的佐助明顯弱了不止一籌。但是那飄渺詭譎，卻又在某些地方意外直接的細膩刀術確實是令卡卡西有一點點驚訝。

    身為拷貝忍者，他可以確定的說，他從來沒看過這種刀術。難不成佐助竟然是自己練成的嗎？不，也有可能是他的父親、或是………

    爆發式的交手數次，靈活的和他交錯而過，佐助一手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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