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哥——”
“恩?”白屿猛然回头,吓得安愿差点把手上的可乐扔出去。
“你干嘛了?是不是又偷我薯片了!”
“才没有!你别猪口喷人!”白屿义正严辞地喊着。
安愿狐疑地看着他:“那你这么紧张干嘛?”
“我看你是眼睛跟腿一起残了……”
“诶呀懒得和你吵,去帮我拿包薯片。”
“迟早肥死你!”白屿一脸“不爽”地走出房间,带上门以后站在墙角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怎么这么多消息……管他呢都删了再说——”
白屿匆匆扫了一眼,都是乔新彻发来的消息。白屿没有细看,回了句“没事了不用回了”就抹去了所有的“犯罪痕迹”,揣了包薯片打算去冰箱里再捞瓶酸奶。
而房间里的安愿眯着眼睛,总算确定了一堆试卷里没有手机的存在。
听到开门的声音,安愿赶紧靠回枕头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还是打算去配副眼镜。
“今天是个好日子……呐,还给你拿了瓶酸奶。”白屿哼着曲儿走了进来。
安愿接过他手中的薯片和酸奶,看着他自以为自然地把手机塞进试卷堆里。
“我脚残了你很开心是吗?”安愿笑眯眯地盯着白屿。
“怎么说话呢!这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安愿叹了口气,朝他勾了勾手指。
白屿走过来坐在床边:“干嘛?”
安愿伸手揪住他的脸扯了扯:“那麻烦您控制一下上扬的嘴角。”
白屿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帮安愿拧开酸奶的瓶盖,企图堵上她的嘴。
“别说话了你,喝奶喝奶——”
“嗷~”
“诶你能不能小口一点,白屿很是无语地看着一仰头就往嘴里猛灌的安愿,“很冰的知不知道?在嘴里含一会儿再吞,还是你又想胃疼?”
安愿撇撇嘴,但还是抿了一小口,许久才吞下去。
“愿愿。”
“嗯?”安愿擦了擦嘴,拧紧瓶盖放在一边。
她有些不适应白屿突然正常……哦不,是突然正经起来。
“你真喜欢他吗?”
安愿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但安愿打小就有死不认账的优良品质,比如嘴角一片黑乎乎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偷吃巧克力。
“怎么可能——”安愿本打算接着油腔滑调一番以掩饰自己的心虚,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但当想张口,却被白屿盯得说不出话来。
本着气势上不能输的原则,安愿也盯着他的眼睛。
但这有个弊端——
白屿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总让安愿凶不起来。
“你别这样看着我,白屿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安愿的睫毛,“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用白屿的话说,那些向安愿表白的男生都只是被她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给蒙骗了,而她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是让她显得人畜无害的关键“道具”。
所以在知道安愿近视后,白屿总是用一种近乎哀怨的眼神盯着她看。
“我不知道……”安愿低下脑袋,摩挲着手上的薯片袋,发出轻微的响声。
白屿忽然低下头笑了,“你还是这么喜欢说不知道。”
安愿歪了歪脑袋,有吗?
“以前我问你钱够不够,你说不知道;问你学习怎么样,你说不知道;就连在饭桌上她们问你饿不饿,你还是会说不知道。”
安愿只是笑了笑,她对于某些无聊的问题只能说“不知道”。
白屿收起了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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