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一时间却又无从反驳,只见于晋粗暴的抓起于暖的手,用匕首划破他的手指,将血滴在了清水碗里。
随后,于晋同样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刀,将血滴入碗内。
毫无悬念的,两个人的血融和在了一起,乃亲生父子关系。
但对于这个结果,于晋并没有表现的多么开心,脸色一如方才。
春红几步走过来将于暖拉进怀里,道:“大人若是嫌弃我母子,我们也不必在此叨扰。”
说着,春红拉着于暖就要走。
于晋却喝道:“去哪儿,这是我的种,难道能让他随意过活不成,日后留在尚书府,我自会好生教养他。”
听于晋算是说了句人话,春红才松了口气,她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不能委屈了于暖。
“熙和院已经收拾妥当了,太医也在那儿候着,你有病便在里头好好治,没事就别出来了,痊愈之前也别见孩子,以免传染给他。”
见春红护着于暖,于晋沉着脸道,“这孩子日后就住在西沉院。”
春红愣住,这甫一回到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丈夫身边,便要让她和相依为命了八年的儿子分开,叫她如何受得了。
“不行!”春红语气斩钉截铁,瞪着于晋。
于晋不为所动,“本官身为吏部尚书,怎能让儿子和一个肺痨病人住在一起?”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春红死死的护着于暖。
于晋却不把她的挣扎看在眼里,“来人!”
他一喝,书房门便被两个小厮推开,“大人。”
“把夫人请到熙和院去,再将公子请到西沉院。”
他话一落,那两个小厮便进来要将春红和于暖分开。
春红跟失控了一般死死的抓住于暖不放,方才的理智瞬间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父亲!”于暖刚被小厮从春红手里拽出来,顾不得身上被拽的疼痛,忽然朗声叫了一句,喘了下气后方道:“父亲,顾公子说,您这么多年都在找我们,满朝文武都知道父亲想我们,疼我们,如果知晓一回来我就不能再见娘,即便您是一片好意,但很多人都会误会您的。”
于晋待他们与传闻不一,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想来这些年他打着‘深情’名号博得了许多人的称赞,或许一开始是有几分深情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有也都淡了。
他的这番话说的看似乱七八糟,但实则处处给于晋分析了厉害,若他太过分,怕是名声不保。
他也以为,这方法是有效的,然而...
“啪!”
于暖因惯性而摔落在地,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
于晋的这一巴掌将春红的闹腾和于暖的‘废话’都给压了下去。
于暖还从未被人甩过巴掌,这一刻,他憋屈的足以炸了整个尚书府,却又不得其法!
“为人子,威胁父,是何罪过?”于晋看着倒在地上红肿着脸,还有些呆愣的于暖,斥道。
“你别动他,别动我儿子!”春红愣了后才反应过来,心疼不已的喝道。
“这是我儿子,除了我,谁还能让他允文允武,你?”
春红被这话打击住,又想起自己的不治之症,噙着泪沉默了下去。
于暖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撞向抓着春红的小厮,拉着春红的手,“娘,我们走,不受这闲气!”
春红见于暖拉着她要走,却不为所动,看着于暖瘦巴巴的样子,忍了再忍,“阿暖,你要听话。”
“娘!”于暖甚是无奈,他知道春红的打算,但自己是真的无所谓。
“太医已经等着了,请夫人过去。”于晋再次发话,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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