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个栖身之处,他若是还和我们玩这阴的,咱们就砸了他的道观,看他现不现身,敢不敢和我们正面交锋。”文诗凤说罢,看向那似笑非笑看他的林慕城,笑呵呵说道,“老狐狸?画个遁地符呗?”
林慕城笑着点了点头,画了符二人遁地去了棋仙观。
一到道观,见着里头有烛光,二人震惊看了对方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奔了进去,刚一踏入,就看见方才自己睡觉的那面墙旁边多了两个打坐的人,而那二人闻着声音,也看了过来。
正是方才不打不相识一个和尚一个道士,林慕城松了气,文诗凤耸耸肩,嘁了一声,全然忘了前不久被打得落荒而逃的事,他道:“我以为谁呢。”
那唤作南邶的道士看着林慕城,林慕城扫了眼过去,正对上他双目,不由得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最后,二人走到他们对面的墙面,从乾坤袋拿了块布垫着坐了下来。
“林慕城。”
在林慕城将打算休息时,对面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他掀起眼皮看了过去,见是南邶,正要开口问有什么事,文诗凤忽然极其不耐烦:“吵死了,睡不睡?天都要亮了。”
林慕城看了看身侧皱眉不悦睡着的文诗凤,又看了看似乎有话和他讲的南邶,最后起身,走了过去,看向眼前盘腿坐着的人,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出去说吧。”
南邶微微笑着点头,起身随人一并走了出去。文诗凤骤然睁开眼看向出去的二人,而那和尚瞥向忽然睁眼的文诗凤,见他脸上尽是敌对神情,目中立即生了提防之意。
二人走到道观外头,林慕城抱臂靠着墙站着,低笑着问道:“想问什么问吧。”
南邶笑了笑,说道:“先前是我和无尘误以为你们是痴魔才动手,不过误会已经解开,我们皆同道之人,为何还如此大敌意?是不误会了什么?”
林慕城道:“实不相瞒,我和风子降妖除魔不仅仅是为了天下苍生,也为我们自己,收一只魔或者妖,对我来说,很有好处。”
南邶道:“你是觉得我和无尘是来抢这痴魔的?”
林慕城轻笑道:“你怎么知道这是痴魔,和他交过手了?”
南邶:“那股魔风那么强劲,不发现都难,不过倒是逃得很快,我和无尘一路寻到这儿,然后就看到了你们二人,你们身上正好沾了那魔气,便生了误会。”
林慕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你师承何人?”
辨认出一个魔物的本质是有难度的,林慕城虽然法力尽失,但人间资质再好的道士都差他十万八千里,他尚且还未分出,这人就已经洞悉...林慕城想着不由沉下心去感受他身上的灵气,毕竟这样的人,很可能不是人,而是仙界的某某。
所以他自然得提防,说不定天界不是没有对他动手,而是想已经派人接近他,夺取他的信任再下死招,不过,南邶身上灵气倒是有,却也并不多。
林慕城消了疑心,只道这人是难遇的奇才,指不定日后会得道成仙,那个和尚除了戾气重一些也差不多,果然强者是会和强者在一起的。
林慕城不由想到一直和自己混在一起的有些风流气质却傻乎的文诗凤…
南邶稍稍愣了一下,纵使他对林慕城改观,也因着莫名的熟悉感对他的好感度倍增,但并不会产生多大信任,尤其是林慕城这看似随口一问却是试探的话。
他看向林慕城,道:“师父已仙逝,你师承何人?”
林慕城回得很快,道:“无人。”
道祖老君早已把他逐出师门,他这么说倒是不为过。
林慕城又问南邶:“你打算离开澧州后去哪儿?有方向吗?”
南邶答道:“葑城,听闻葑城的妖很猖狂,这里的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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