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林慕城也没说,他将人又一路带回了城内,回到了澧州那最大酒楼下,抬起头往上看。
这酒楼层层叠叠共有三层,除了城墙,算是澧州城内最高的建筑了,这飞檐吊顶,红瓦朱漆,是顶气派的。
文诗凤看着这红红火火的酒楼咧嘴一笑,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问道:“事办完了要请我吃饭了?”
林慕城不置可否地笑笑,随后伸手抓住文诗凤的肩头,一个用力提着人一跃,轻而易举将人带到了酒楼楼顶,过往的人无不抬头看来,道潇洒俊逸的游侠。
文诗凤踩在倾斜的飞檐上,林慕城松了手,抱臂眯着眸子微微笑着看这澧州城的光景,将这被近西山的红日染上万丈光芒的下方的房屋院落尽收眼底,随即,缓缓道:“你看一下,这澧州城像什么?”
“像什么?”文诗凤疑惑地扫了眼,发觉这街道小巷整齐得不像话,“这是一盘棋?如果每座房屋院落为棋子的话,是不是正好就是......”
说到此,二人相视一眼,文诗凤的大胆推测的确没错,林慕城接着他的话道:“除了不分黑白子,这屋子的分布和那盘棋上的棋子是一模一样的。”
林慕城文诗凤疑惑问他:“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慕城道:“上午贴符的时候我便觉得这澧州城的格局有点怪异,后去南边寻你的时候发觉街道小巷和我那边几乎一样。方方正正,横竖皆是十九道,正是一棋盘,我们站着的酒楼,也是一枚棋子,正中的那枚,没记错的话,在棋盘上,这是一枚黑子。”
“好记性,”文诗凤吃的烧饼压根不抵饱,饿得有些难受了,也没有心情说这些,手上折扇拿了出来边扇风边笑眯眯问道,“饿了没有?去吃饭吗?”
林慕城看向文诗凤,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去吃烤鸭?”
“好,”二人一拍即合,听着烤鸭文诗凤忍不住咽了口水,笑得分外灿烂。
林慕城很少开荤,有钱基本买橘子买酒去了,他这次想吃肉,绝对是——文诗凤笑着眉梢一挑,“怎么,心情不错?”
“很不错。”或许是登高望景豁然开朗,或许是事情有了眉目,总之,林慕城心情很好,他回答完率先跳了下去,落在酒楼下空地上,随即往酒楼里走去,文诗凤随后跳了下来跟上。
吃饱喝足天已经黑了下来,林慕城化了最后十两银子,结了账酒壶添了点酒便出了酒楼。
一出来,就见一轮弯月朦朦胧胧地悬在西边天上,林慕城解了腰间的酒仰头灌了一口,说道:“咱们去棋仙观。”’
今晚大鱼大肉的吃完就觉十分油腻,文诗凤此时在吃林慕城放饭桌上的橘子解腻,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去那儿干什么,这里住不起,找一家小点客栈就是了。”
林慕城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将酒挂回腰间去,顺手在乾坤袋里摸出一张符来,那符一出来,便毫无征兆地“蹭”冒出黑色火焰,将毫无防备的文诗凤吓了一跳。
他看着那符燃城灰烬,问道:“是你身上的魔气还是我身上的?”
林慕城嘴角弯着,眼眸倒映的火光逐渐消失,回道:“是我们两个人身上的,从出那间道观,我们就被它盯上了。”
听这话文诗凤将橘子塞进嘴里差点没噎着呛着:“我居然没发现这事,看来不能小看了它,得小心一些。”
林慕城看着文诗凤不说话,文诗凤见他半天没说话,随即抬头看向他,正对上他的如寒星的眸子,险些沦陷进去。
林慕城眉眼一弯,问他:“所以,去不去棋仙观?”
文诗凤睨他:“不就吃你一个橘子嘛,去就去呗,不过出事了你可得扛着,别丢下我,只能我丢下你。”
林慕城点头应下:“没问题,遁地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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