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却有一种汪洋恣肆、大开大合的气势,非常适合写爽文,让程澹看得热血沸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前文埋的线索太多,而这些线索又与很多后文的暗线相互牵连,需要细看才能看懂,这一点倒是和普通的玄幻爽文不同。当然,在考据党们眼里,这并不是不足,反而是优点。
“你现在就把我的存稿看完,之后一周看什么啊”
张玉凉坐在地毯上,给刚滴过眼药水,此时正闭目养神的程澹读自己给他借的夏目漱石的诗集。读到一半,听他兴高采烈地跟自己分享看完天河存稿的感想,张玉凉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好笑地反问。
这一卷还有七万字完结,张玉凉只是提前写好存稿,每天更新一万字。
“所以你要抓紧时间多写一点。”程澹闭着眼抓住他的手,牵到脸边蹭了蹭,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任他握着自己手腕,张玉凉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笑道“好啊,不过你拿什么来换呢”
“你想要什么”程澹冷不丁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被眼药水濡湿,眼波清澈明亮,有种天真的诱惑。
“我想要”张玉凉扔开诗集,托着程澹的后脑加深了方才浅尝辄止的吻,唇舌纠缠间吐出含糊不清的一个字“你。”
程澹揪住他的衣领,略做挣扎无果,便没有再拒绝。
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台灯闪了闪,忽的关闭,房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楼下,张允、陈肖、黎姜姜三人排排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人手半个西瓜,拿勺子挖着吃,一边吃一边看挂羊头卖狗肉的青春剧,客厅内静默良久。
“你们说,玉儿和小程真睡得这么早吗”陈肖冷不防问道。
“赌一毛钱,他们在打架。”黎姜姜一脚踩下油门,“在床上打。”
张允被西瓜呛到,咳了半分钟。
陈肖却早已习惯黎姜姜的惊人之语,就像他已习惯程澹和张玉凉随时随地的秀恩爱那样,面不改色地说道“赌这个没意思,不如我们来赌明天是谁扶着腰走出房间”
闻言,张允和黎姜姜齐齐抬手“玉儿”
陈肖“”
他也想赌张玉凉。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第二天一早,张玉凉揉着腰走下楼梯,就见餐桌旁齐刷刷投来三道凌厉的目光。
“你们看什么”不着痕迹地放下手,他边问边顺走拿走陈肖刚倒好的豆浆喝了一口。
“没事,看一个既定的答案而已。”陈肖也不跟他计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油条吃了几口,“小程呢还没睡醒”
“我让他多睡一会儿,额外替他留一份早餐就好。”张玉凉摆摆手,并未多做解释,但垂眼时眸间不自觉流露出些许担忧。
张允察觉他情绪不对,可见他没有主动说起的意思,便也不问,只想着等他们独处的时候再旁敲侧击询问一下。
孩子大了,很多事都不好像小时候那样直接问直接管,能迂回就迂回吧。
在楼下几人吃早餐的时候,楼上房内,程澹也已醒了,但不想起身,懒懒地搂着被子翻来覆去,一直从清晨赖到将近九点,才慢吞吞地下地洗漱。
站在镜子前,程澹仔细打量自己一番,觉得今天要比昨天精神一些,于是擦干脸,扎好头发,准备吃完早餐就去鲜花店看看。
快步下了楼梯,程澹踏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冷不丁脚一滑,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跌坐下去。
“诶小程,你怎么了”黎姜姜正好路过,看到他往后摔倒的身体,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捂着太阳穴,程澹晕了几秒,模糊的视野才又渐渐恢复清晰。
“没什么,可能是走得太急,有点头晕。”程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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