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2章 衣我以衣(第1/3页)  [古剑二沈谢] 在穿越成为谢衣(初七)的日子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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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疼痛过后,大脑很有些迟缓。我努力转动着存活不多的脑细胞,隔了数秒,方才想起自己是因何满头满脸的酒浆,如此狼狈地躺在地上。

    这算是沈夜在……惩罚我?——可我依然不很明白,因为沈夜以前从不会如此。就算他挥鞭打我……不,责罚谢衣的那次,谢衣错在哪里,他也定要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肯动手,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毫无征兆、也不讲讲缘由,一时起念,连一个字不交待,说罚就罚的。

    我四肢尚在痉挛过后的脱力中,然而怕他等得不耐烦了,再做点什么折磨我一回,是以不敢过多耽搁,费了很大力气勉强爬起身。

    我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沈夜已经慢条斯理地换了衣服。他脱了黑色的大祭服挂在屋角屏风上,又换回那件墨绿色的长袍——他的衣箱就在书房的屏风后,倒是十分方便。

    这件墨绿色常服的袖口宽度并没有大祭司祭服的袍袖那么夸张,尚能看清他手里拎着两瓶酒。

    他换好衣服,回头见我站起来了,示意我跟着他走。

    我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回到那除一张大床之外空无一物的寝殿中。

    沈夜缓缓走到床榻旁,坐在床上,将那两瓶酒放在身旁,示意我上前来。

    我的头发还在滴酒,前襟处的衣服更是湿漉漉的,慢慢走到他面前,低头站定,身躯不禁有些发抖。

    这阵微颤发自这副躯壳,并非我所控制——这一点让我惊觉,心底深处对沈夜……好似多了一层浅淡的惧意。这股惧意并非出于我害怕肉体上的折磨,说实话,哪怕痛楚比方才更甚几倍也不至于令我心生恐惧,只是像如此这般毫无前兆的剧痛——已经两次了,来得让人一丁点儿心理防备都没有,这种惩罚方式……我有些接受不了。

    何况那阵疼痛的确十分诡异,与我早已习惯的皮肉之苦有很大不同,痛楚并非由外及内,而是……仿佛从骨髓里骤然爆发出来,一层层传导到外面的血脉筋肉中,委实令人防不胜防。

    若下回再要忍受这样的折磨——我不敢奢望避开,只希望能提前一刻知道,至少让身体和心理皆有准备。

    然而此时,我当然不敢跟他抗议说:你下回想教训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我偷眼看他,沈夜正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倚在床头仔细打量着我,神色平静。

    “主人。”我低头等了很久,都没等来他任何一句吩咐,湿衣服贴在身上久了,说不出的难受,只得低声唤他,提醒他我还在呢。

    “既叫本座主人,可知自己的身份?”隔了片刻,沈夜才回应,他声音喑哑,仿佛有什么暮霭沉沉的情绪压抑在喉咙里,听得我心中一颤,身躯的发抖顿时更明显了一些。

    “是,属下是主人的……”我忽然说不下去了,且慢!这句话该当如何回答?我算是他的什么人呢?傀儡么?可自打我醒来,并无人告诉我傀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瞳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只说沈夜是流月城大祭司,是我的主人,叫我从今以后留在他身边侍奉,不可违逆他的心意,不可违拗他的命令,一切皆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主人的……”我犹豫了一下,心道总不能现在就亲口承认……自己当真是他养的一条狗吧?如此没廉耻的话,就算能极大的讨好他,我还真说不出口,只得选了个颇为折中的答案。

    “主人的……初七。”

    “噢,本座的初七?”这个答案好像出乎沈夜的预料,他重复了一遍,若有似无地扬起嘴角,“这名字,你倒很是适应。”

    “是。”我下意识地接道,“主人说,万象更始……”

    “万象更始?你耳力不错,还听到什么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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