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捂热的冰凉手指却被强硬掰开,因常年握刀所附的薄茧轻蹭上柔嫩掌心,指缝中也因插入了阻碍所闭合不上。
自发丝沉浮所带出的水泡贴近了面颊,如同他面前这柄刀剑一样,而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劲瘦的腰隔着柔软布料被手臂拢入,手掌按住了纤细的脊骨。
他本能性睁开了眼,水流带动零散的气泡在两张贴的极近的脸之间淌过,落入一片璀璨的金色间,脑海不禁忆起曾葬身海底向上凝望所捕获的光,被海浪和泡沫撞的粉碎。
鹤丸国永揽着他似要从水中浮起。
漆黑宽大的长袖在池水中沉浮,包裹了些许温水还有他们其下相握的手。
十指相扣。
万年冰封的冷硬浮冰于眼岸边界被这束光轻轻敲打开了。
心尖一颤,在彻底要浮出水面的前刻,空余的右手仿若利刃出鞘迅疾的划开水流,五指微弯猛地袭上身前刃的脖颈,毫无预兆着施加力道将其摁向后方,直至上身彻底浮出水面,水花四溅中暗堕付丧神的腰重重磕在了汤池边界,后脑勺也依据冲力惯性撞在了白色大理石上。
“嘶……”
这一下可磕的不轻,鹤丸国永疼的龇牙咧嘴,本想抽手起身,却被摁了回去重新磕上了地,随后他视线上抬,恰好对入正巧看着他的冰冷眼眸,像是审视又或是凝视。
他的手臂仍就放置在身上人细瘦的腰身上,手掌感知的是触感细腻,手背贴附的是些许散落的银白发丝,大多正濡湿着遮掩住大半裸露身躯,而他身上漆黑衣料因吸饱了水变作沉甸甸的,色调更深,印的那雪作的肌肤更为纯净,黑与白的交错落于眼底竟是不由呼吸一窒。
水珠顺着审神者湿漉的鬓发顺着面颊,缓缓顺着下巴,划过微微鼓动的喉结,划着锁骨划过胸膛,最终没入了漆黑衣料,落在了鹤丸国永的心口。
湿透的,垂下来的发丝。
锁骨里积攒的水珠。
水滴落下来的声音。
还有扣于他胸前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潮湿的,半遮半掩的,暧昧的气氛逐步在这期间弥生,只要无视那紧紧扣牢于温热脖颈白皙如玉的手,因被温水泡了太久且泛白的指尖轻碰身下滚动喉结。
“哟。”
银发蓝眸的审神者忽的眼眸弯弯,面上所带的笑容却不复往日温和,他起身贴面凑近压制住了付丧神,嘴角轻咧间犬齿尖锐危险着抵于唇瓣,调笑般的低语同这吹拂耳畔的呼吸同频。
“抓到你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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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眼中加了滤镜的场景。
这是你们眼中去了滤镜的场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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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着这个光明正大偷窥(并不)澡堂的付丧神冷哼一声。
“怎?一把年纪了还要偷看小姑娘洗澡。”
“咋不把自己漂白啊。”
鹤丸国永:小姑娘???
他低头瞥过你虽然白皙但平坦至极的胸膛,眼角一抽张口就怼。
“随便出去逛了两下就把自己性别搞模糊,还差点把自己淹死看来您脑子不怎么样。”
“我淹死我乐意关你毛子事。”
“我乐意管这事关你有何事。”
“你要管这事就是和我有事。”
“等下别管这事了快起开我呼吸不上来了。”
“哟呵,我才走了几天你开始嫌弃你主人重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闭嘴重点错了等下别变!”
“阿路基,已经过了好久了您洗完了……”
在最不应当进来的时机进来的乱藤四郎瞧见眼前这幕的时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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