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但她在挥舞鼓棒时唇畔那若有若无的笑意,随着动作飞扬的金棕色卷发,闪烁着光彩的金绿色眼眸,就足以把他的心神俘获了。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也许都没成年,还很青涩,这么年轻就在酒吧打工,看来家境也不怎么样。
不过这不是很好吗?没怎么见过世面,很好骗,很容易上手。如果不是他不能在Y市久待,一定会慢慢追她,温水煮青蛙一样把她搞到手。
但拍卖会就在半个月后,他后天就要去雇主那里当保镖了,这个酒吧也会在拍卖会前歇业,他不喜欢把战线拖得太长,这样会有太多变数。
这么想着,他握着不破爱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但还维持在一个不会伤到她的范围内:“我很喜欢你。陪我几天怎么样?价钱随你开——”
他心神一震,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足够了。
足够不破爱握住包里那把电击木仓,然后把木仓口抵上他的额头。
“没兴趣,你这样对待一位女生,未免也太无礼了。”
不破爱皱着眉,金绿色的双眸含着森冷的怒意,在此刻竟显出几分野兽的凶狠来。
“木仓?”被木仓抵着额头的对方却不在乎她幼兽似的反抗,他没有松开握着不破爱手腕的手,他勾起了嘴角,“真的木仓对我都没有什么用,何况是电击木仓呢?小可爱?”
不破爱气息一乱,但在那一刻,她脑海里想起桑卓珊的微笑,想起她身上的种种谜团,想起她今晚的反常举动。
她料到了今天会发生这件事。
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不然为什么她这么恰巧的会在今天把这把电击木仓给她?
巧合?真的有这样的巧合吗?
和童话里的女巫相同的名字,和她不破爱那么相似的样貌,眉宇间若有若无的哀愁,对阳光和星辰的执迷。
线索交织在一起,她距离真相仿佛只有那么一步。
但她此刻来不及细想。
她扣动了电击木仓的扳机。
而那个人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松开了手,窜离她好几米,血从他的额头上落下来,滴到地板上,啪嗒一声。
“念?”他捂着伤口,眯了眯眼,【凝】覆上他的眼睛,不破爱身上没有念,只有那把□□里结了几个念弹,“看来我的小姑娘还认识个念能力者,不过现在他可救不了你了。”
眼见着对方在暴怒的边缘,不破爱来不及细想,她朝他扣动扳机,【共感】一瞬间发动,但对方的身形只顿了一瞬,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冲他而来的念弹。
但不破爱本来就没抱着能伤到他的心思,她又扣动了扳机,第二发子弹碰都没碰到对方,却击穿了他斜后方的门。
下一刻,玛丽的暴怒的斥骂声从外面传来,被反锁上的门此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嘎吱嘎吱作响,摇摇欲坠。
不破爱看不见两股念的相撞,但她能感觉到对方已经不再游刃有余,他甚至有些惊慌,他在害怕门外的人。
想到这,不破爱握着电击木仓的手紧了又紧。
青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破爱,怒火和兴致在他的胸腔里交织着,他冲不破爱勾起一个森冷而势在必得的笑:
“别担心,小姑娘,我是舍不得伤你的。只是下一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管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抬手轻飘飘地一挥,在不破爱眼里,就像是无形的炮弹击穿了墙壁,青年向她挑了挑眉,从酒吧的后巷逃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被暴力的撞开,酒吧的保安盯着墙壁上的大洞,吐了口唾沫:“妈的,这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玛丽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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