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山中家族也得摊事”的条件时,他们其实是有些盼着她真出什么事的。
那玩意与宇智波有关,一旦那□□被引爆,会有很大可能牵涉到宇智波家族。山中家族紧随其后。至于她自己的命,那不过是一粒尘埃而已。
桢靠在躺椅里,眼睁睁地看着大蛇丸大人把针头刺进胳膊上的血管里。她看了一会,觉得怪无聊的,便闭上眼睛,和大蛇丸大人闲聊。
“大蛇丸大人,”她依照指令放松自己紧握的拳头,“您不常在村子里待着的对不对?”
“嗯?”
“我是说,您总是出去做任务吧?”
“如果你想说的是为什么九尾袭击那天我没过去帮忙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我没在村里,”大蛇丸大人在说起这种令人不快的话题时也总是挂着一丝微笑,“等我回来,一切——”他把一只拳头“啪”地一声砸进一只手掌里,又摊了摊手,“……无法挽回了。”
是啊,那一夜过后,一切都被改变了。桢从喉咙里叹了口气,却没有什么想哭的意思。相反,她同样笑了笑。
“嗯,这就对了,”大蛇丸大人把她胳膊上的针管拔下来,把血瓶塞好,顺便又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没哭出来,也不愤怒,这很好。”
哭,不管用;愤怒,没有对象。桢耷拉着眼皮瞪着大蛇丸大人,她相信大蛇丸大人一定能感觉到她这会的无奈情绪。
“小孩子经事才能长大,”大蛇丸大人背对着她摇晃着血瓶,“我告诉你,长大不是说玩世不恭或者总是表达愤怒,而应该是对什么事都温柔才对。”
桢困惑地眨着眼睛。前些天她的确笑得很多。但那些笑容都是为了表达她对自己窘境的毫不在意,而并不是说她真觉得那场面有多可笑——虽然有时的确很可笑。在自己被这个世界错待了之后,要怎样长大,长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对一切都很温柔啊?
红豆说过大蛇丸大人总是说让人听不懂的话,现在桢也有了同感。于是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转移话题。
“我听说这几天村里好像又有失踪者了,是这样吗?”
大蛇丸大人点了点头。
“我以前总是听说有拐小孩的,”桢伸手拿过身边一袋温热的牛奶,“可是现在大人也在失踪。不知道他们都被带走干嘛了。”
“你以为他们是被带走干嘛了呢?”
桢吸了口牛奶,耸耸肩,就好像大蛇丸大人后背长了眼睛能看到她的动作一般。
“大概被卖到什么矿洞里挖煤去了吧……话说回来,大蛇丸大人,你记得有天晚上我偷跑出去找凛,你把我抓住了……”
大蛇丸大人“嗯”了一声。
“就是宇智波家那小子死那天。”
听到这句话,桢沉默了几秒种。
“……其实他不是那天……算了,我是想说,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也有人失踪来的。我那时候出去确实有点危险来的。不过大蛇丸大人你那天也在外面,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啊?”
这回,大蛇丸大人转身看着桢,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给桢留下了一个“蛇在吐信子”的错觉。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害怕。
真想攻击的话,蛇就直接张大嘴了,吐什么舌头,卖萌么?
“就算我看到了什么,也不能对你说啊。”
桢颇为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村里这个变态的保密规定确实很要命。有时她会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抓心挠肝。可惜,“三忍”是忍者的典范,典范是不会干那些违反规定的事的。哦对了,他们现在的这个实验明明就是在违反规定来的……
如此可见,规定什么的,对这些大人物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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