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那个人,其实知道自己等不到的。可我不一样,如果等不到,我一定会去找你,不管你在哪里。如果这才是梦,那我宁愿一辈子沉溺于这种美梦,再不醒来。”杨逍觉得自己确实是魔怔了,管他什么梦境和现实,只要思思在身边,那就是最好的人生。
“我拧你的时候疼么?”
杨逍偏头,有点不明白这个话题转换的逻辑,难道他老婆看他这样子太凄惨,良心发现,后悔拧他了?果断撒娇!
“……疼!”
刚说完只感到腰间的软肉又被狠狠掐住,他又不敢运功抵抗怕伤了思思,连声叫唤,“疼疼疼!”
“还是梦么?!”
带着哭腔的声音把杨逍吓了一跳,连忙哄道:“……不是不是!你要不高兴再使点劲!别哭,我心疼!”
思思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他一下,嗔道:“什么毛病!欠打不成!”
“啧!”杨逍揉了揉她的脸蛋,“还说我?又哭又笑,你害不害臊?!”
“你管我!爹爹让你抄《道德经》,还不快去?”思思恼羞成怒,捂着通红的脸瞪着他。
杨逍挑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抄抄抄,你在这里陪我!”
“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思思傲娇地一昂头,表示恕不奉陪。
杨逍轻笑,凑到她耳边,语气暧昧,“睡我怀里?嗯?”
都成婚这么久了,自己这颗小心脏怎么还是这么受不得撩拨呢?思思斜了他一眼,轻咳一声,强作镇定地道:“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吧!”
杨逍命人在塌前摆上笔墨纸砚,垂坐在榻上,刚好让思思枕在他的腿上入睡。一时间静谧的房间只听得笔落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和浅浅的呼吸声,俊逸的年轻男子偶尔目光缱绻地看向怀中酣然入睡的妻子,景象唯美得可堪入画。
暮色微倾,思思在特意压低声音的谈话声中悠悠转醒,睡得太久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轻轻拉了拉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掌,有些困倦地问道:“谁来了?”
杨逍把她扶起来,笑道:“你看是谁?”
思思定睛一看,坐在茶桌旁边眉目疏朗,含笑看着她的青年不是范遥又是谁?
“思思妹子好眠啊,一觉睡到现在,连我闹出这么大的响动都不曾醒来?”
思思不好意思地按了按额头,“这段日子舟车劳顿,总感觉睡不够。”
见杨逍不自觉地屈伸了一下腿,思思连忙给他按了按,“麻了么?”
杨逍嘴上说着“无妨”,却也没拦着思思给他按腿,看见范遥脸上的戏谑,勾唇笑道:“遥弟此去可还顺利?我看你这算命先生当得倒是有些仙风道骨,大彻大悟的模样了。”
“取剑倒是还算顺利,就是汝阳王府的走狗有些麻烦,好在思思教给我的易容术派上了大用场,屡次助我脱险。”
说到这里,范遥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教主制定的纵横之计应该是算得上成功的,可也算不得如我所愿。”
“此话怎讲?”
夫妻二人都直勾勾地顶着范遥,但见他苦笑道:“灭绝小……灭绝师太看在倚天剑的份上答应摒弃对明教的偏见,共同抗元,但绝不会原谅大哥与孤鸿子一事,只论私仇,不误公事。”
“不止是这样吧!”杨逍挑眉,“灭绝视倚天剑为自家东西,虽然会感激涕零,但并不会因为你送还了倚天剑就摒弃正邪之见。”
“……”范遥顿了一顿,“不愧是我大哥,我答应不再纠缠她,从此她做她的峨嵋掌门,我当我的明教右使,更不得阻止她向你寻仇。”
思思一听这话,觉得灭绝并非对范遥无意,做出这个决定怕是也经历了一番思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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