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深入的动作
有些事情本就是不由自主的,在现世的时候他跟室友看个十八禁小电影都能做到一脸淡定地回到房间追番,可自从喜欢上阮琤开始,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浑身发热,沉沦于的谷底。
想要这个人,想让这个人眼里只有自己,甚至于与这个人同榻而眠,坦诚相对,丝毫不介意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只要是那个人,让他疼一疼他都会甘之如饴。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受虐狂一样。
那边厢,温衍的声音一字不拉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我会想办法,总之我不可能应下任何一桩婚事”
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乾坤袋内取出了一壶酒,搁在了桌案上,对着沈珩道“甘棠有壶酒一直放在我这里,说是要给你的。”
沈珩接过,略略晃了一下,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温衍脑回路转得最快的时候大概就是面对甘棠的时候,其余时间的脑回路直得一批且格外呆板,即便目睹了这么多次二人的互动,甘棠也没少在他面前八卦两人的关系,可他依旧以为阮琤对沈珩好也不过是关系不错,换个人照样会出手相助。他心里还在为了相亲一事发着愁,一头小辫子都快愁得打结了“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目送着一脸愁容的温衍离开,沈珩才坐回到阮琤面前,细细打量起来面前的酒。
酒壶中规中矩,散发出来的酒香也是梨花酿的味道,并无任何不妥。可他总觉得,甘棠无缘无故给他送来一壶酒,总有些奇奇怪怪的。
不会真往里面下药了吧
还没等他深想,阮琤就抢先一步拿过酒壶,慢慢斟了两杯酒,一杯放到了沈珩面前“想喝便喝,醉了住下便是。”
无论是对谁说话,阮琤的语气听起来都是波澜不惊的,沈珩用指尖敲了敲桌子,状似轻佻地问他“住下来我可不敢,万一你喜欢的那个人知道了,可不是要吃醋吗”
闻言,阮琤垂下眼帘,仰头饮下了面前的这杯酒。
沈珩心知阮琤喜欢他,可这人性子太闷,什么事都要藏在心里,有的时候还真得自己主动煽风点火一下,但是又不能太过张扬地去倒贴,只能各种暗示,等到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再说也不迟,便又道“怎么,被我说中啦”
阮琤复抬起头来,沉声道“他不会。”
沈珩嘻嘻一笑,挽起袖子,给两人面前空了的酒杯再次斟满,自己痛快地一口干了下去“以前问你的时候还说没有呢,现在却有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入了您阮公子的眼啊”
阮琤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很久才道“以前也是那个人。”
也许是酒壮人胆,一连喝下几杯酒后,沈珩也有些醉意,不过脑子还算清醒,一听这话,便马上追问道“是什么人”
阮琤道“你无需知道。”
所以我就坐在你面前你说一句那个人是我你会死吗
三番两次套阮琤的话都是这种答案,沈珩心里有些挫败感,沉默着把酒斟满喝下。阮琤坐在他对面,举止优雅地喝下了面前的酒,顿了顿,才道“你真的想知道”
沈珩凑上去,疯狂点了点头。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要来了吗”“我可以”“我准备好了”,缩在袖子里的手都紧张地攥了起来,可面上却仅仅保持在了“好奇”的程度上,顶着乖宝宝的表情等着阮琤嘴里即将说出来的名字。
猝不及防,他感觉到一股力量把他拽了过去,鼻尖一痛,恰好撞上了阮琤的胸膛。
“看我的眼睛。”
“想知道的话,看我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在对上阮琤的视线时,他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整个身体都变得燥热了起来。他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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