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封箱前八队的最后一场演出,各组演员可谓是各显神通,结束时约摸不到十一点,张云雷跟江湾约好了宵夜,他换下衣服,扶着九郎出来,跟场外的粉丝打完了招呼驱车溜达了一圈又回了三庆园后门,九郎下车敲了敲门,小声喊,“九力,开门,你翔哥。”
董九力还是开了一条缝,左右一打量才把门开开,“你俩可算来了”,接着让开身子,把身后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江湾让了出来。
“上车吧妹子,你辫儿哥在车上等着呢!”九郎把江湾带上车,回头跟九力说了声“辛苦你了,赶紧回去吧!哎!这事儿不许说出去啊!”
九力挠了挠头,“放心吧哥。”
江湾上了车,张云雷正嘚瑟的摇着扇子,江湾声音隔着口罩闷闷的说,“这种天气就不用扇扇子了吧!”
“这你不懂,这当势用的扇子啊,不分四季冷暖”,张云雷给了她一个认真的眼神,伸手摘下了她的帽子和口罩,“上了车不赶紧摘了,不嫌热啊!”
江湾连忙摁住被静电吸得噼里啪啦的头发,小声埋怨他,“你轻点,头发都乱了!”
九郎扎好安全带,给两人一人递了一瓶矿泉水,“可以了你俩,酸不酸呐!喝点水煞煞。”
张云雷拿折扇捅了他一下,“瞎胡说什么,好好开车。”
“嘿!我说送你把扇子看把你嘚瑟的,还能不能好了!”
“边去,我摇扇子你摇扇挂子,你就是妒忌!”
杨九郎也不惯他,张嘴就怼他,“我有媳妇儿你有郭麒麟!不定谁妒忌谁!”
江湾瞅瞅杨九郎看看张云雷,觉得男人拌嘴怎么这么幼稚,她攥住张云雷举着扇子还想捅九郎的那只手,“二爷你让九郎老师好好开车不好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学生一样幼稚!”
“就是,都这样儿了还不老实!”九郎附和。
江湾松开他,将一张白嫩的掌心横在他面前。
“干嘛!”张云雷问。
“我的链子,说好的这次带给我的。”
张云雷皱着张脸拨开她的手,一边用扇口不停的戳她额头,一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唬她,“小白眼狼,刚才帮着别人欺负你二爷,这会儿还敢管我要东西,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是不是那么回事!”
江湾被戳的有点疼了,一个劲往后躲,“你别想赖账,你上次答应了的。”
张云雷气的真想咬她,这小榆木脑袋,该记的不记,该明白的不明白,他刚才戳轻了,应该劈开看看里边到底都装些嘛玩意儿。
“给你给你给你,拿着!”张云雷从大衣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盒,扔到江湾手里,故意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江湾无语的把盒子放进包包,“我这链子也没那么值钱,你倒讲究,还给我配个盒子!”
张云雷见她连看都不看就装了起来,两只眼瞪的几乎快喷出火来,扇子摇的飞快,把他额前那两缕须须吹的不停呼扇。
“二爷,一会发型扇坏了!”江湾渐渐的有些摸上来他的脾气,知道他这会儿一定是在跟什么事情怄气,索性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便由他去。
杨九郎叹了口气,他对这俩人真是彻底的感到无语了,说起来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可能皇帝也急,而且他也不是太监,但总体来看皇帝还能再撑会。 他就纳闷了,明明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事,怎么到这俩人身上就跟猜灯谜似的。
他不懂张云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江小姑娘年轻阅历不足,可能闹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利索索的赶紧下手不成么,非得成天这么端着持着飘忽不定的,是不是想孤独终老。
想到这,他又是一声叹气,“张云雷,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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