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挖墙根拚得头破血流反而被老外看笑话;再譬如荆家寨香包,那里面是有文化底蕴的,商砀不明不白一头钻进去只会大败而归。” 夏艳阳似有所悟,垂下长长的眼睫毛道:“我懂你的意思了……看来我和妫海玥都需要更加用功,而且经常向你虚心请教。” “相互切磋,共同进步。”白钰说着转身出去。 “嗯……” 夏艳阳突然叫住他,略一踌躇,不知为何脸有些微红,“后天周五我准备请假去外省检查身体,大概……周日前回来……” 处级领导干部出省要向县主要领导备案,当然也可以不说悄悄前往,但万一出了状况将受到严厉追究。 未婚女生身体的毛病不便多问,白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下楼后独自走在月光下,脑子里本来琢磨信用员案子的处置问题,蓦地从夏艳阳请假看病跳到于煜那天的电话,再联想到琴医生,喃喃道: 古怪,真是古怪,不会是她吧……那也太古怪了…… 出了县府大院北门沿着人行道继续向北,拐入对面林荫道时冷不防斜刺里冲出一条人影,白钰低呼一声身子平移半尺,右手已探到腰际紧紧握住防身匕首! 那条人影也刹得及时,险些撞到他身子前一刻停住,一打量两人都松了口气:原来是一身劲装夜跑的卓语桐。 她的马尾辫扎得很高,映衬出圆脸更圆,月光下*细腻的皮肤折射出象牙白晶莹的光泽,高耸的胸、盈盈一握的腰、尖尖翘起的臀部组合成完美动人的曲线。 “白***啊,工作到这么晚?商砀人民可真是有福啊。”她擦了擦汗落落大方道。 白钰笑道:“这么晚跑步,你把商砀当作省城是不是?孤身女孩子还是要注意安全。” “瞧这圈监控,我贴着县府大院跑呢,没事的。” “当心亡命之徒,越穷的地方人命越轻贱。” 白钰说完便打算加速——他担心被蓝依看到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不料卓语桐似乎打消了夜跑的念头,小步快跑地与他并肩而行,道: “对了,白***,有笔账要跟你算算呢!” “什么?” 卓语桐噘着嘴指指他说:“捐赠别墅,当时你主动联系的吧?事后有人跑到天使微笑闹事,说我们助纣为虐、瞒天过海,使得坏人躲过了法律的制裁!有没有这事儿?” 白钰哑然失笑,隔了会儿道:“要看从哪个角度考虑问题……严惩两三个坏人与几百万善款救济贫困户,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你怎么考虑——从玩正治的角度?”她俏皮地看着他。 “用词欠妥,应该说从大局观来权衡的话,伸张正义并非管理者追求的终极目标。” 卓语桐笑语盈盈鼓掌,道:“很通达坦率的话,很难相信出自***之口。算了,那个玩多P的**给我带的麻烦一笔揭过,以后再也不提。” “真有麻烦我必须补偿,虽然纯粹出于好意。” “可以呀,等你有空去省城请我吃顿火锅。”卓语桐很随意地说。 白钰笑道:“是不是太便宜我了?请美女吃饭本来就是福利。” “不会吧,”她诡谲地笑笑,“你家里两个美女,都吃不过来呢。” “你……认识蓝依?” “以前在省城接触过,同行冤家呀,想必她对我评价不高吧,”卓语桐漫不经心道,“很漂亮很可爱的小女生,就是心眼小点;她妹妹凶巴巴的,眼睛不是看人,好像要吃人,哈哈哈哈……” 说归说,走到三号楼附近时卓语桐主动往相反方向继续夜跑,以免被蓝依看到。 看着她高挑修长的背影,不由想起蓝依说“直率和快言快语就是她的人设”,噫,人设…… 轻轻开门进屋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按约定俗成的规矩他应该到自己房间睡觉,不过…… 到商砀四天了,连同之前蓝依来了大姨妈加起来已十多天没亲热,对气血方刚的白钰来说时间已隔得太久,他想悄悄进屋叫醒蓝依,拉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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