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着,脸色苍白而紧张,胸口急剧起伏,一动不动看着他。
“琴医生……”
白钰被她看得心头发毛,暗想她该不是越想越后悔,受坏人怂恿打算告发我?都承诺娶她了,还不够吗?
“我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琴医生终于开口道,陡地突然上前用力抱着白钰,冰凉无比的嘴唇重重压在他脸上,突然又一口咬住他肩膀,疼得他险些叫出声来——
“你害死我了,真的害死我了!”
她哀怨地说道旋即又堵住他的唇,火热灵巧的丁香游鱼般探了进去。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一旦突破防线,关系便发生质的变化,只会沿着既定轨道单方向滑行,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火焰一点就燃,白钰反手搂住她的蜂腰悄声道:“我……我好像余毒又发作了……”
“关灯。”她低声道。
宿舍里立刻漆黑一团,黑暗中只听到琴医生象上次那样短促地呻吟一声,后面的声音便被轰隆隆响雷和密密匝匝的雨声所掩盖。
不知何时,曲终人散,春掩残香满席。
“你很老练,老司机级。”
“承让。”
“之前有过几个?”
“无。”
琴医生伏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他倒吸凉气“咝——”,连忙说:
“往事不堪回首。”
隔了半晌,她幽幽道:“我有两个,大学一个,还有前夫——新婚之夜没见落红大概也是他耿耿于怀,之后导致离婚的原因吧。”
“你这么好,是他们的损失。”
这会儿说的“好”自然有特殊含意,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也因为碰到你才如此……那天夜里你那一下进去时,我就知道完了,邪恶的潘多拉魔盒被你打开……”
“为什么?”
“明知故问!不然我也不会思想激烈斗争几天几夜,还是不顾廉耻地冒雨找你!”沉默良久,她悠悠道,“蓝依有福了,但第一次要小心点,别吓着人家纯洁的女孩。”
白钰俯身过去,紧挨着她的脸庞道:“说真的琴医生,嫁给我吧!我们已有了事实,通过两次也培养出了感情……”
“可我不甘心啊!”
琴医生微微笑道,“我不想在苠原了,也不希望未来老公是领导干部,最好……也是医生,在床上都能探讨学术问题。”
“不是,琴医生,我的意思是……”
“别说了,”她掩住他的嘴,道,“今晚你已完成了赎罪之旅,也成功让我彻底蜕变成很坏但很快乐的女人,对我来说足够了。”
白钰失望地说:“你,你还想考博啊?”
“不然呢?我不喜欢姐弟恋,何况是先上床后恋爱的模式,宁可上床-上床-再上床的循环模式。”
“琴医生——”
隔了会儿白钰拥抱着她问,“刚才你说赎罪之旅已经完成了?我怎么觉得才走了一半?”
琴医生一愣,伸手探了探卟哧笑道:“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恢复了!别再赖余毒,你本身就是大祸根!”
宿舍里又春意盎然起来……
琴医生本想夜里就走,两轮激情过后全身酥软得没一丝力气,别说下床直立行走,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只得与白钰相依偎着入眠。
清晨五点多钟,闹钟一遍又一遍响了十多分钟,琴医生才软绵绵挣扎着起床,吻了吻仍在酣睡中的白钰,借着昏暗天色掩护冒雨离开。
阴阳交泰,白钰顿觉得遍体舒畅,全身上下仿佛使不完的劲,也对夜晚有了更多期盼。
通常这种事开闸之后便绵绵不绝,不可能消停。
然而连续两晚琴医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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