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汌本来是想尝她的嘴,现在她直接把沾了她口水的棒棒糖塞过来了,唇角一笑,满足她那点小伎俩,一点都不嫌弃地真的就尝了一口。
樱桃味……果然甜。
景蜜看他真的吃有她口水的棒棒糖,唇角慢慢就甜甜笑了起来。
哦哦……万年不吃糖的姜汌真的吃了糖。
怎么都有种‘胜利’感。
当然,她笑完就惨了,姜汌直接抱住她,在这家糖果店门口当众和她亲起来,亲得时候还咬咬她,声音低低:“宝贝,笑我什么呢?”刚才她眼里得意洋洋地表情,他当然看见了。
“我没笑你什么……”景蜜被他咬得唇瓣颤颤,都想投降了。
“不承认是不是?”姜汌力道加重了。
景蜜就是受不了他这种撩拨,立马就怂了…她可不想在公共场合和姜汌上演接吻戏码。
……
同一时间,宋家。
宋一帆第一次从宿醉中醒过来,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有气无力垂死躺在床上。
身上的衬衫歪歪斜斜皱巴巴挂在身上。
原本还算炯炯有神的眼窝,透着酒后失眠的乌青,下巴处胡子拉碴,脸色蜡黄又极差。
活脱脱僵尸似的。
这让端着醒酒茶上的温萍心如刀绞,她的儿子以前从来都没这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回来就是一身浓厚的酒气,当然喝酒也就算了,这段时间连公司都不去了,白天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
连个电话都不接。
这让她看得难受死了。
温萍走到宋一帆床边,将醒酒茶放下来,很心疼地摸摸自己宝贝儿子的额头,心疼地说:“儿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宋一帆当然难受,心里难受,身体难受,每个骨头也难受,但此时此刻,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和自己妈妈说话,也不想看到她。
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他早就和景蜜结婚了。
也不至于被姜汌抢走。
他不甘心。
“儿子,你跟妈妈说句话,好不好?”温萍看他不肯说话,心里着急,“你这样,妈妈会担心的。”
“担心……”宋一帆终于牵牵嘴唇,干巴巴嗤笑起来:“如果不是……你们嫌贫爱富,看到景蜜家破产了非要我悔婚,我现在早就和她……结婚了……说不定我们孩子都有了……”
原来是因为景蜜,温萍心里顿时一气,“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她做什么?”
“那你们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宋一帆精神衰弱到极致,开始耍横了,“反正在你们眼里,我这个儿子也是废物,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
温萍气结:“你……你被那个女人迷惑成这样……还不死心?我们让你们悔婚,也是为你好,你想娶她进来,替她家还债吗?”
“随便你们……就让我死吧!”宋一帆笔挺地躺在床上,开始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你出去吧。”
温萍怎么可能出去,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子,咬咬牙,“你说吧,你想怎么着?”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她可不想失了这个独苗。
“帮我约景蜜出来。”宋一帆睁开眼,一字一句咬着牙梆对着温萍说道:“妈,你得帮我。”
温萍真的快要被他气死,以她家的财力,帝都随便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还没有吗?
为什么非要那个落魄户?
可是看看颓废成这样的儿子,她又没办法。
只能答应。
……
景蜜陪姜汌遛狗回公寓,两个人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姜汌有事就出去了。
景蜜不喜欢过问他太多事,等他出去后,她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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