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不觉得这件事丁汀有错,当初是我没做好丈夫的责任,害得婚姻破裂,她不怪我已经很好了。”
这话说得漂亮。
丁汀在旁边又忍不住要海豹式鼓掌。
论一个谈判专家将自己百分之三十的情商和智商分给谈恋爱将会怎样?
答:会像慕总这样,得到一个刮目相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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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有守岁的传统。
可惜丁茜年纪大了,熬不住夜了。
见她频频哈欠,好像当场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丁汀主动提议,“今晚我和慕言守岁,您去睡吧。”
“你大着肚子行吗?”
丁汀现在总有意无意地摸肚子,可惜那里没有半点弧度,“平时我也睡不早,况且今年有宝宝了,我想守岁给他求个好兆头。”
这理由也合适。
虽然慕言明令禁止每晚十点后不能玩手机,但是丁汀私藏了一个,每天偷偷窝在被子里耍。
当姑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每次都是又想拦着又心疼。
所以她也知道,丁汀每天晚上绝对早睡不了。
于是也就不再推脱了。
剩下两个不爱看晚会的小辈,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地端着果盘也上了楼。
看在过年的分上,慕言解除了手机禁令。
他坐在办公椅上随意处理着一些海外事务。
丁汀则放纵地躺在他床上吃苹果刷手机。
孕妇困意说来就来,她还在群发新年祝福的时候,眼皮渐渐支撑不住。
“困了?”
慕言先行发现,起身把毯子扯给她盖着。
丁汀半梦半醒,但还顽抗坚持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当时很害怕的。”
在拿到怀孕报告时,她无处遁形的恐惧像炸开在心里的蘑菇云。
怀孕生产的威胁,孩子长大后的教育,他小时候吃的喝的用的各种安全保障,种种问题敲击着她大脑。
却始终无法总结出答案。
那时她身边只有邵卿,却少了依靠。
真正需要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把人推远了。
看见她蜷缩在羊绒毯里,露出小小一张白玉般的脸,已经快要彻底睡过去。
慕言眼底蒙上一片温柔和心疼。
轻轻抚摸她额头,“现在不怕了,有我呢,对不对?”
呢喃轻语的反问没等到答案。
听见她呼吸平稳,慕言将人打横抱起来送回了卧室。
虽然私心是把人将错就错留下来,抱着久违的温暖睡个好觉。
但想想这可能会引发明天早上的世纪大战。
说不定还会借机把他扫地出门。
慕言决定还是君子一次,反正来日方长。
新年的月亮很亮很远。
把她放进柔软被窝里,他凝视那张白皙脸蛋,久久不能挪开。
忽然,睡鬼轻声嘱咐道,“慕言。”
“嗯?我在。”
他俯身,把被踢开的被子给她掖好。
“记得守岁啊。”
鞭炮在一瞬间雷鸣大作,哄然大震。
但这并不影响睡眠质量极好的小姑娘转个身,砸吧砸吧嘴,睡得更深。
慕言在她光洁额头落下清浅而短暂的一吻。
“新年快乐,小公主。”
甜言蜜语,最终还是只说给了黑夜听。
害得月亮也扯过云,把脸给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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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热闹的气氛逐渐冷却,随着元宵灯会最后一波热潮过去,孩子们回去上学,别墅区重新回归了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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