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花了十几分钟, 丁茜便发挥高超家务能力,将客房收拾的焕然一新。
与此同时, 还不断颇为受伤地抱怨,“这么大的事你还瞒着姑姑?孕妇忌口很多, 这些天我都想不起是否做了你不能吃的食物, 你这孩子, 越来越有主意,要是没把你照顾好, 等以后我去了地下, 哪有脸面对你爸爸?”
见她又要长篇大论, 发表关于如何照顾好离世哥哥独女的各种要点。
丁汀脑壳就疼。
她忿忿斜睨着旁边的罪魁祸首,只见慕言事不关己, 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肚子, 仿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踹了一脚他的行李箱, 室内一声巨响。
把正在絮絮叨叨的丁茜吓得不轻。
她抱歉地回过头,“是姑姑太啰嗦了, 没注意你的情绪。”
丁汀一双眼睛又亮又圆, 眨巴了几下。
继而插着腰推了那男人,“你为什么踹箱子?你是对我姑姑有意见?”
慕言回神。
看这两双注视的眸子,比窦娥还冤。
除了“?”,并没有话好说。
于是便稀里糊涂背了这个黑锅。
“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委屈巴巴·言借机抬起手腕看了眼,“产检预约时间快要到了,我们先过去吧。”
丁茜拍了拍床单上的褶皱, 也出声催促,“对,汀汀记得穿厚点,孕妇生病很麻烦,千万不要感冒了。”
现在这栋房子里两个管家看着她,丁汀觉得好不容争取来的自由空气又要烟消云散了。
她背后三条黑线,默默回到房间洗漱换衣。
再出来时,穿了件貂绒毛衣和一条及踝毛衣裙,因为要检查,所以她又被剥夺了吃早饭的权利。
香喷喷的小肉包和馄饨在桌上摆着,好像长了几条小胳膊,不断冲她招手说着“快来吃我呀我贼好吃”。
咽下分泌旺盛的口水,丁汀垂头丧气走到玄关换上英伦小皮鞋。
还是穿了昨天那件米白色羊绒大衣。
整身搭配都很英伦复古,岁月静好的模样。
她撩着头发,从挂钩上拿过背包,“走吧?”
侧目却见慕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然后转身回到楼上又下来,手中多了件长款羽绒服。
这件衣服丁汀倒是还记得,是某家奢侈品牌送的限量款,据说影帝同款巴拉巴拉的,但是SIZE大了些,她觉得穿上像只俄罗斯熊,就搁置在衣帽间角落里生灰了。
“你找它出来干嘛?”
慕言将衣服展开抖落几下,像商场柜员“竭诚为您服务”那样,“大衣太单薄了,听话,把这个换上。”
所以他那个大行李箱中居然还藏了这么个庞然大物。
重工羽绒服像被子盖在她身上。
门前落地镜,刚才的英伦女性活生生被打扮成了跟只能看见两只眼的胖人参。
丁汀崩溃,“你赶紧拿开,谁要穿这个丑东西!”
“今天低温零下五度,你从这出门走到车上说不定就被风吹到感冒了,”慕言长篇大论的继续烦人,“就这一次,待会儿我们就去买各种好看的羽绒衣。”
生无可恋。
丁汀把那衣服往身上一裹,像个行走的被子精。
“先说好哦,我是不会穿着进医院的,在干提出无理要求,我让你立马搬走。”
慕言长这么大,收到过有数几个威胁都来自于这个老婆。
这次也不例外的投降。
“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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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产检预约在世逸名下投资的私立妇产医院,当初邵卿怀孕,丁汀还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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