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亲眼见过。”
余耶回过身看向孟涟漪,一字一字:
“今日她若有事,祈福司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统统要给她陪葬。”
“陪葬?!”
孟涟漪周身大震,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余耶,这何止是猖狂?!
她知余耶深不可测,也知道皇上对他宠信非常,可这样直面感受到余耶目空一切的狂悖,她心中除了震惊还有恐慌。
余耶的话说完,小部分人的情绪渐涌起来,若说之前是害怕恐惧,那么听完余耶的话他们内心便多了几分怨愤不甘!
孟涟漪:“太师难道要因一人生死,牵连这一百多个无辜的人吗?”
“所以娘娘最好祈祷,我家小姐会安然无恙。”冉海凉凉开口。
孟涟漪冷冷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
说完她又转向余耶:“余太师!本宫望你三思而行!莫要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
余耶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但这笑却比他不笑时更为阴森。
孟涟漪望着地上的一众人,面色惨白,但她心中更害怕的是余耶真的能找出证据。
即便长公主说过今日的事,不会牵连太师府和公主府半分,她也还是不安。
有人挨不住这样的凌迟,加上余耶的愤恨,站起身:“娘娘不用屈尊替我等求情了,余耶这等奸佞早该千刀万剐!我不跪了!不就是一死!余耶,你如此行事,迟早是要遭受报应和天谴的!你,啊!”
没有说完,一声惨叫从他的咽喉发出后,便直挺挺倒在血泊里。
冉流摸着手里的剑仿若无人的站在血泊里,雨水同样打在他清秀稚嫩的脸上。他慢慢看了一圈,认真问:“还有谁?”
孟涟漪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用手巾掩着唇,随后怒然指着血泊里的冉流:“你竟敢随意杀人!他若是无辜之人你岂不是犯了大错!”
冉流不看她,将剑收回剑鞘:“他侮辱太师之时,就不再是无辜之人。”
说完,站在雨中对着余耶恭敬的作了一揖,这才抬步走到余耶身后,与冉海并肩站定。
猩红的液体没入雨海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着,随着血色在脚下蔓延,众人的恐惧也一点点的加深。
心中刚刚升起的愤怒,就被这一剑轻松化解。
有胆小的婢女吓晕过去,嘤嘤啼啼的声音也从未断过,终于有人瑟瑟发抖的抬起手来。
“奴婢,奴婢有事禀报。”
余耶没有看说话的人,他的目光倏而打在面色惨白的孟涟漪脸上,意味深长道:“才刚开始,太子妃就吓成这样。”
孟涟漪心口一震,猛地抬首。
还未开口,就听莫兰赶来禀报:“太师,小姐醒过来了!”
余耶眸光微闪,缓缓转身。
“扶她起来,喝药!”
虞善的眼睛刚撕开一条缝,就听到熟悉而浑厚的嗓音,吓得她睫毛颤了颤。
师父?师父回来了?
吴西不太乐意:“庄先生,您轻点。”
“怎么啦?你没看好你主子现在还嫌我声儿大!”语气虽然不爽,但音量降了不少。
吴西脸色微变,抿唇不语。
哎哎哎,师父干嘛呢?骂她的人作甚!连她都没防住,能怪的了吴西么?
虞善想开口,但喉咙只是动了动,半点发不出声儿。
去他妈的,她这是给人毒哑了吗?!
庄子山没好气的看了半睁眼的虞善一眼,搅着手里的药汁,似是感应到她的内心,果真没在针对吴西。
转而道:“瞅瞅你这出息,制.毒的人被人给下毒了,你出去可别说是我庄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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