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看着利剑落下的徐润心下骤紧,大喊:“虞善!”
话毕,只见一道黑影如风略过,再眨眼时,那侍卫已经抱着断臂倒在地上痛呼。动作太快,没有人看清刚刚的一瞬间是怎么发生的。
虞善率先反应过来,拍手称赞道:“不愧是太师府的人,出手真快,佩服佩服。”
余耶扫了眼一尺外的她。
“你也很快。”
虞善心虚一笑,又再次贴回他身边:“凭您的功夫,他们自然不能将您怎么样。我一弱女子,也只能跑快些啦。”
听到地上的侍卫痛苦嚎叫。
侍卫头领这才反应过来,当即黑脸:“县令府的人你们也敢动!今日要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便是不知这里是谁的地界!”
“您听,这像什么话?”虞善拽了拽身旁人的袖子,毫不犹豫的火上添油。
余耶做了这十年太师,怕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吧?
余耶晒了眼袖口上造次的手,似笑非笑:“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女儿能打什么主意?您是我爹,我还能算计您不成?”她眨眨眼,仿若不知。
余耶冷哼。
虞善还要再说,却见到钟县令又带着一批侍卫来势汹汹。他看着虞善,恨不得立马将她千刀万剐,虽然儿子的命保住了,可从此他钟家算是绝后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抓起来!”钟县令指着虞善,恨恨道。
“老爷,属下正要拿人,可她不但拒捕还找来同党打伤了我们的人。”领头侍卫道。
“谁说我是她同党?”
钟县令闻言看向缓缓转身的紫衣男子,他眯了眯眼,见男子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心下狐疑。
虞善的背景,怎么可能认得这样富贵的人?
“方才我明明听到虞善管你叫爹,怎么?看到钟县令来,知道怕了?”领头侍卫讥讽笑了几声:“我告诉你,晚了!”
虞善提起嘴角,对对对,接着说,千万别停。
又抬头冲着余耶道:“钟县令可是朝廷命官,咱们在这闹事,终是不妥。”
余耶微一挑眉,等她下文。
“况且,他一把老骨头,儿子又出了事,要不您可怜怜他,饶他一命?”
钟县令前一刻还以为她想示弱,下一刻当即怒道:“死到临头还敢逞口舌之快,好,我成全你们。来人!一并给我拿下!”
众侍卫得令,立即提剑冲上来,将几人齐齐围住。
虞善见余耶和那黑衣人都仍由侍卫架着,并不动作,她也索性不挣扎。嘴里却是没闲着:“钟县令你真是勇气可嘉,就怕你一会儿求着寻死都来不及。”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便是现在杀了你,你又能如何?!”钟县令气的咬牙切齿,他冷眯着眼睛,一把夺过侍卫手里的剑冲到虞善面前,粗鲁捏住她的脸:“我现在就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给我儿子报仇!”
虞善吃痛拧着眉挣扎,可惜她身弱力小根本敌不过对方的力量。
什么情况?到这节骨眼了,你们还不出手?这不像您余太师的作风啊!望着钟县令手中的剑,虞善又气又急。
徐润看在眼里,见不得虞善受这样的欺辱,当即怒火中烧,奋不顾身想冲过去。“放开她!人是我伤的!你们来杀我!”
周边侍卫抢先一步发现,扑上前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钟县令面容狰狞,哪里听得进去别的,此刻只想将虞善千刀万剐。
虞善眼看着利剑落下,心底惊叫一声慌忙闭眼,身体自然缩作一团,脑子里已然咒骂余耶千百遍。甚至想好死后她一定要日日去余耶床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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