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的语气, 冷淡中带着一丝丝挑衅的笑意,简直便是搞事情的标准模版。
虞子源一听,也不知是被林让的语气弄笑了, 还是被林让的话语弄笑了,总之笑了起来。
说“奉孝先生的意思是”
林让淡淡的说“郯州牧设宴款待虞公,无非是看上了虞公的兵马, 又觉虞公没有什么沙场经验,便小看了虞公去。那虞公为何不叫郯州牧尝尝如鲠在喉的痛感”
虞子源听了,眯了眯眼目,似乎若有所思。
之前也说过, 虞子源此人, 并非不会勾心斗角, 而是不屑于勾心斗角,他乃是军阀大染缸中的一株青莲。
但如今郯州牧犯到跟前来了, 虞子源也好言好语相劝过, 自不会做一个缩头乌龟。
虞子源轻笑一声,说“想必郯州牧定要被子源这根遇刺噎着了。”
郯州府署之内。
“报”
郯州军快速冲入府署, 大喊着“主公, 岱州刺史虞子源, 已经带兵入城”
“好”
郯州牧听闻, 欣喜的一跃而起,面容狰狞着兴奋的青筋, 说“做得好妙得很”
郯州牧又说“点齐兵马, 随孤来孤到要给虞子源这小儿看看, 什么是不能得罪之人敢在孤面前大放厥词想要教导于孤,还嫩着点”
虞子源带着兵马,刚刚踏入郯州府署的大门,还没走多远,便听到“轰”一声,身后的大门轰然关闭,随即“踏踏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虞子源眯了眯眼睛,就听到“哈哈哈”的大笑声,那笑声十分得意,带着一丝嚣张。
郯州牧被精锐士兵团团守护着,从内里走出来,站在虞子源面前,笑着说“虞公,咱们久违了”
虞子源十分镇定,看了看左右,说“郯州牧,您这是什么意思”
郯州牧冷冷一笑,说“什么意思你身为岱州刺史,不知道效忠人主,反而帮助魏满小儿,助纣为虐,竟还敢教训于孤,你说是什么意思”
郯州牧挥手又说“来人,全都押下”
“是”
虞子源十分淡然的看着郯州牧,一点子也不见急躁,说“郯州牧,子源不才,但身为岱州刺史,乃是皇上亲封的命官,你如此私自扣押于子源,难道便不是不敬人主了么”
郯州牧冷笑一声,说“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带下去”
郯州牧一声令下,士兵们“哗啦”一声涌上来,快速将虞子源包围,他的军队一部分在府署外面,一部分在府署内里,还有一部分在城池外面,如此分散下来,根本抵不过郯州牧的埋伏,瞬间被擒了起来。
郯州牧眯着眼睛,说“将虞子源收押,是了为了避免魏满小儿利用舆论,弹劾孤扣押名士之嫌,今日之事,给孤封锁消息,一点子也不能传出去”
“是”
“不好了不好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
士兵们刚刚应声,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虞子源也没来得及被押解下去,就听到有人大喊着从外面冲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主公您扣押天下名士,岱州刺史虞公,还还毒打了虞公,百般折辱虐待施以极刑,败坏天常”
“什么”
郯州牧登时就愣在了当地,久久不能回神,自己的确是扣押了虞子源没错,但乃是方才的事情,就在转眼之前,不过一个扎眼的光景。
而且
而且他还没来得及虐待虞子源啊
士兵又说“这消息都传遍了,城中很多百姓都听闻了,说主公是是佟高第二”
郯州牧气得不轻,大喊着“来人把虞子源先给孤带下去”
士兵们不敢有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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