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洪要陪着张让去制药, 曹操一看, 这还了得?
于是曹操便“哈哈哈!”干笑了三声, 说:“诶!子源大哥, 这制药也没什么新鲜,不若咱们痛饮三盏, 如何?”
臧洪则说:“这实在过意不去, 本是我营中士兵患上了水土不服之症, 还要长秋大哥在此忙碌,实在是过意不去,因此子源才想帮衬帮衬, 这心里头亦些许好过一些。”
臧洪说的十分有理有据, 曹操根本挡不住他俩人黏在一起, 张让和臧洪就仿佛是磁石一样。
“啪!”
粘的严严实实!
张让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请随我来。”
臧洪便与张让出了营帐, 曹操哪里肯放心, 别到时候自己没有拉拢了臧洪,反而叫臧洪拉拢了张让去。
于是曹操也跟在后面, 一并出了幕府大帐,往药房而去。
药房此地, 曹操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臧洪却是头一次来, 臧洪进入药房之后, 似乎十分好奇, 这边看看, 那边瞧瞧。
曹操虽只是想要支开张让和臧洪,随便找的借口,不过张让的药剂的确没有做好,进了药房之后,便开始动手捣药,准备继续做水丸。
张让拿着器皿,“当当当”的捣药,臧洪在四周观看,曹操则是抱臂,亦步亦趋的跟着臧洪,防贼一般的看着他,面上装作一脸热络的给他介绍着。
臧洪惊讶的说:“曹公身份如此高高在上,竟熟知药房所有,当真是不易啊!”
曹操被他一夸赞,十分“谦虚”的笑说:“嗨,这不值什么,小弟我这人,本就没什么主公架子,平日里总要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才好,不然浑身不得劲儿,而且我们长秋素来性子迷糊的很,若是离了我,倒什么也不成了!因此这药房,小弟是不想熟悉,也不行啊!”
曹操说得颇为无奈,一面叹气还一面假笑。
张让正在捣药,听了曹操的话,“当当当”的捣药声,都变成了“当当、当……”
中间明显顿了一下,还奇怪的侧头看了一眼曹操,心说自己的秉性,当真如此迷糊?
可张让从小学医,家中长辈从小便教导他一丝不苟,长大了学法医,那更是不允许出一丁点儿错误。
自己何时养成了迷糊的小性子?
张让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竟想不明白。
臧洪听了不疑有他,果然很给面子,笑说:“想来曹公与长秋大哥必然十分亲厚。”
“亲厚!”曹操立刻说:“自然亲厚了,长秋平日里总粘着我。”
张让:“……”粘着?
张让被曹操说的一阵糊涂,就在曹操还炫耀着的时候,臧洪此人却极为有眼力见儿,赶紧走到张让面前,说:“长秋大哥,子源帮你捣药可好?这力气活儿叫子源来做,我力气大,正巧能做这个。”
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
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
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
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
曹操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
曹操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
每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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