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巴上,甚至是耳朵里面,竟都肿起一个个大包,肿包泛白,连成一片,仿佛溃烂一样。
士兵们一边呕吐,一边抓挠着那些肿包,抓到身上都是血痕,斑斑驳驳,鲜血淋漓。
众人一看,全都大惊失色,唯独张让脸上半丝不见嫌弃的表情。
张让立刻就要上前查看,袁绍觉得恶心,赶紧往后缩了缩,不敢靠前,生怕自己也被传染。
曹操皱了皱眉,虽没有向后搓,但亦觉得十分恶心,而且据说这疾病传播迅速,说实在的,在这里曹操真是片刻也呆不下去。
奈何张让想要上前查看,因此曹操也不好离开。
袁长公子眼看着张让要上前查看,便一狠心,连忙说:“长秋先生,谭来帮你罢。”
他说着,从张让手中提过药箱子,与张让挨得很近。
张让蹲下来,正在检查一个士兵的情况,便顺口说:“有劳袁长公子帮我卷一下袖口。”
他手里拿着东西,不好卷袖子,又怕袖子蹭到了士兵溃烂的伤口。
袁谭一听,赶紧轻轻挽起张让的袖口,没成想张让袖袍之下,手臂竟犹如莲藕一般白皙,手臂纤长肤色光润,看的袁谭眼神一怔。
曹操本十分嫌弃那些中毒的士兵,结果看到这光景,袁谭一脸痴相,当即心中窝火,便突然走过去,毫不客气得一下撞开袁谭。
然后亲自给张让卷起袖口来,不让袁谭占张让的便宜。
袁谭突然被挤开,这才回了神,赶紧咳嗽一声,又是失落,又是向往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
颇有些痴痴然的模样。
张让却未感觉到袁谭盯着自己的“诡异”目光,只是蹲下来,仔细帮那些士兵检查伤口。
“呕——!!”
士兵突然嗓子一阵翻滚,就要呕吐,曹操吓了一跳,赶紧搂着张让退开两步。
“哗啦!!!”一声,那士兵果然直接吐了出来,吐了满地都是,腹中的饮食还有服用的药丸,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吐了出来,还伴随着酸臭的胃水。
曹操当即嫌弃的不行,想要拦住张让,不让他再去探看,否则张让若是被传染上了,那曹操岂不是要亏死?
曹操拦住张让,连忙低声说:“怎么样?别过去了罢,我看这毒症厉害的很,你还是小心些。”
张让却说:“曹校尉请放心,这似乎不是什么毒症。”
“不是?”
曹操一阵迷茫,不是毒症?
不是口口声声说有人下毒,为何不是毒症?
袁绍见他们说悄悄话,便冷笑说:“怎么,大名鼎鼎的长秋先生,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毒症?还是说……”
袁绍话锋一转,说:“还是说,就是你们下毒,因此假装看不出是什么毒症?!”
张让听着袁绍找茬儿一般的话,实在是懒得理他。
只是对曹操说无妨,便又走了回去,重新蹲下来查看病患。
张让查看了一个病患,又去查看其它士兵。
曹操十分嫌弃那些士兵,呕吐出来的污物奇臭无比,酸臭不堪,不止如此,而且还腹泻,当真是一言不合就腹泻。
其他人则是一直大喊着痒,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皮和脖颈全都抓烂不可。
张让挨个看了这些病患,就招来鲍信的军医,说:“这些士兵何时染疾?”
军医还未回复,袁绍已经冷笑说:“下毒便是下毒,说什么染疾?把这些毒症归为染疾,就能摆脱得了干系了么?”
张让听了袁绍的话,却不理他,只是看着那军医,仿佛袁绍便是空气一般。
那军医说:“便是昨日晚上,陆陆续续有许多士兵出现此类症状。”
张让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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