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管,汐颜的小命可就悬挂了。我就这么一根独苗苗。”
张老观主一记白眼过去,“说得我还有第二个孙子孙女似的。”他缓了口气,说“退一万步讲,你看看自己的猪蹄子,你有本事从那猪蹄子牙口底下抢人吗”
张长寿被他老爹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起身,蹲张汐颜的卧室守着去了。他略作思量,弄了些喂蛊的好食物扔进那猪蹄子的蛊鼎里,上香进拜蛊祖宗,开饭了。
猪蹄从张汐颜的衣服里钻出来,探头看了眼,呼呼地吹气,没多久,它呼出来的气凝聚出一道虚影,那虚影中年岁数高大威武穿着花祭部落大祭司服饰,张嘴吐出一串古苗语。
张长寿一句话都没听懂。
俞敏吓得躲到了张长寿身后,惊恐地看着这冒出来虚影,喊“长寿。”
张长寿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猜得到这猪蹄子像表达什么意思,没好气地把蛊鼎往张汐颜身边一摆,这大猪蹄一口气把蛊烟吸回去,钻进蛊鼎里吃得头都不抬。他转身,去库房,又摸了点喂蛊的东西,跟逗锦鲤似的,没事扔两块进蛊鼎里勾住这大猪蹄子,不动声色地悄悄往张汐颜的身边挪。成不成的,总得再探探花神蛊在干什么。花神蛊如果还好好的,张汐颜怎么都能熬过来。
猪蹄觉察到张长寿的意图,钻到蛊鼎下,托起鼎,把鼎搁在张汐颜的胸口摆得四平八稳地,这又钻进蛊鼎继续吃。
张长寿气得看看包裹成团还没好全的手,忍住去提法器的冲动,心说“成,你是蛊祖宗,你牛。”有这么一个蛊祖宗尽心尽力地守护着他女儿,他该开心不是他要是气海没废,他他也打不过它。
俞敏问张长寿“长寿,这汐颜怎么样了”
张长寿对着自家老婆也是一片淡定,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修炼蛊术呢,大猪脚蹄子正守着她,给她护法。”
俞敏很担忧,说“烧得全身滚烫。你守着汐颜,我去弄两块湿毛巾来给她敷敷。”她想想,又说“要不我们带她回家吧,这几个月生病的次数比前二十年都多。”
张长寿说“那得等到她退烧,这么病着,半路上要是有点什么事,配药都不方便。”
俞敏一想也是,又去打冷水来给张汐颜用物理降温法退烧。
猪蹄吃饱,摊开肚皮,躺在张汐颜的胸前,用一种“你小子上道”的满意眼神看着他。
冲它躺的地方,也就是张长寿打不过它,不然真能把它当成猪蹄炖了。
张长寿也是愁得不行。女儿吧,这昏迷不醒,旁边还有个猪蹄子添乱。他家还有花祭部落大祭司血脉,这血脉近到连现在花祭部落的祭司都得靠边的那种,冲他家藏书楼的藏书,还有黑牢里的那些蛊,他真想掀开祖宗的棺材板问句祖宗,我们家姓张还是姓黎您这入赘了吧不仅入赘了,还替人家开枝散叶重立道统了呢。在千年道庭的眼皮子底下,披个道门支脉的皮,蛊术修炼到飞起,万棺阵里的老祖宗,哪个身上没点蛊。他家祖上,可没少出蛊道双修或蛊道高手。只不过蛊这东西不太见得光,都悄悄的。
他正犯愁呢,座机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柳雨那只要拱他家白菜的大猪蹄子打来的,他听到她的声音就没好气。昨晚一点多的时候还拉着张汐颜煲电话粥,你就没听出她的不对劲他刚说了句走火入魔昏迷不醒接不了电话,丫的直接跟他怼上了,要不是那是个小辈,他不想太份,真得喷得她狗血淋头。张长寿气得把话筒扔回去,“咔”地一声挂了电话。
电话扔回去,又响了,张长寿接起来,还想听听柳雨说什么,就听到张义山的声音传来“云南怒江地震山体塌方,你上网搜下新闻,看下经纬度,我看着怎么像是伏曦大阵出事了。”
张长寿赶紧打开他三姑的电脑,翻出新闻看过图片,又再看到大长老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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