绻的浅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过了两三日晋北的事情便彻底处理好了,岑修带着宣和启程回京。
深秋的风总是萧凉的,岑修怕宣和受不住冻,便让人备了辆精软的马车。左右回去也不急一时,他知道宣和爱吃,便带着宣和吃了一路。
等吃回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一月底。
京城这日正漫天飞着鹅毛大雪,寒风一吹,直冷到人骨子里,满街无人。
一辆马车哒哒而来,车轱辘在一指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还有许多面容肃整着了玄衣的护卫,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守在马车旁,为首的男人最为出众,他着乌翎大氅,身高腿长,胯下一匹通身雪白的骏马,相貌俊秀气质清冷,似比大雪还无情。
马车在岑府停下,门房拿眼一扫发现来者是大公子,登时把手里抄黄豆往兜里一揣,随即双手在袄子上抹了抹,疾步走到岑修面前,眉眼都带着恭维的喜色,先递过纸伞,又拱手作揖道“大公子回来了,小人这就让人去禀了老夫人。”
报信的是门房的儿子,他年方十七,正是少不经事的年纪,听说一起回来的还有七姑娘,不免好奇的扭头去看。
这一看不得了,他差点忘了呼吸。
只见素来清冷孤傲的大公子竟打头翻身下马,径直走到马车前掀起车帘撑起纸伞。
车帘厚重的紧,为怕外面的寒风吹坏小姑娘,岑修还刻意偏了偏身子挡住风雪,那把伞被他全然让了出来。
大公子不知俯身说了句什么,眉眼间尽是柔和,不过他低头瞥见满地的积雪顿时就皱了眉,他想也未想,在小姑娘走出来的那一刻,大掌一捞把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小姑娘很轻,虽然爱吃却没长多少肉,抱起来轻飘飘的,岑修一手就能稳稳抱住,还空出一只手为她撑伞。
那位小姑娘定然就是七姑娘了。
她披了一袭绛红的披风,帽子边还有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的她的肌肤越发的雪白,她抬眸看过来的那一瞬,门房的儿子终于明白了旁人口中的“倾城绝色”是什么意思,但这话形容她未免有些落入俗套了,大概那句“般般如画百般难描”也不足以描绘她的颜色。
痴愣间,见大公子不知在七姑娘耳畔说了句什么,还顺手扯开自己的大氅把七姑娘裹进自己怀里,七姑娘听了那话,笑靥如花,叫人挪不开眼。
门房的儿子彻底呆成了木头人,还是门房见状给了他一脚才把他从恍惚中拉回神。
这时岑修也似有所察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冰凉凉,叫他霎时就不敢再多看,转身就进去报信了,只不过那心还是有些激荡。
此话不提,待岑修和宣和来到老夫人院子里时,正巧到了午膳时分。
老夫人前几日就得了岑修的信,今日让人做了一顿盛宴。说起来孙子时常出门,两月不见是常事,但她小孙女儿刚接回来几个月就随孙子出门这般久,老夫人心里早就想念的慌。
看见宣和被岑修抱在怀里,老夫人还诧异了一下,心道果然这个孙女儿能叫大孙子变性子,从前他对这些妹妹们向来礼貌而疏离,从未亲近过哪个,但宣和一来,他整个人就变了。
老夫人不知是欣喜还是该感慨,只是和蔼道“修儿和梨儿回来了,快让祖母瞧瞧。”
宣和依言凑过去,她在老妇人面前又甜又乖,几句话就把老夫人逗笑了,一时竟把岑修给忘在一边。
岑修倒也不气恼,他唇边还含了一抹宠溺的笑。
这叫老夫人屋里的下人们见了纷纷侧目,那些年纪轻的丫头还被他的俊颜惑住红了脸。
这边正说着话,却听外间有人唤道“曲公子。”
一抬眼,就见少年岑曲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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