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森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眉尾上扬,卷起淡淡的弧度,“别说,你还真是有病,不但有病,病的还不轻。”
“你——”纪晓菲气结,这个毒舌男每次不怼她几句,他就不舒服是吗!
“这就生气了?”梁逸森翘起腿,他就喜欢看纪晓菲生气的样子,每次见面都挂着假笑,看着就讨厌。
“……”
纪晓菲深吸几口气,安抚自己,淡定,要淡定,你是有教养的人,不能跟小人一般见识。
梁逸森见纪晓菲不说话,兴致又添了几分,他晃动了下腿,“纪晓菲,你每天这个样子累不累,整天带着副面具,见谁都笑的一脸灿烂,你是哈巴狗吗?”
什么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纪晓菲终于体会到了。
她顺手拿起身后的靠枕,一把扔到眼前男人怀里,好、好,真是厉害,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放下所有伪装去面对的,恐怕也只有梁逸森一个人,是该给他鼓掌呢还是鼓掌呢?
“纪!晓!菲!”梁逸森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砸我!”
“你不是想看我真实的面貌吗?不说我假笑难看吗?不是要撕掉我脸上的面具吗?来、姐今天就给你好好看看哈巴狗也是会反击的。”纪晓菲被气糊涂了,盛怒之下,做了件超乎想象的事情,她移到梁逸森身边,在他错愕的眼神下,抓起他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
直到回了荣景苑,纪晓菲都处于懵圈状态中,她、她在车上做什么了?
咬了梁逸森?
妈呀,她得消毒。
越过佣人,二话不说的跑到了二楼,进了卫生间,拿出各种消毒水,连喷再漱口,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
梁逸森看着纪晓菲跑上了二楼,脸色臭的铁青铁青。
他脱下白色西装,随手扔给佣人,“把它给我扔了。另外,给我放好洗澡水,把今天从法国空运来的KM香水全都给我放里面,十分钟后我要泡澡。”
想起自己被纪晓菲咬了,他就恨的牙痒痒,洁癖上线,别说价值几百万的西装外套,就是里面这件巴黎时装周时买下的超级超级名贵的衬衣,此时在他眼中都是垃圾。
敢咬他?
真是不想活了!
佣人接过衣服,对老板这种十天半月不见一次,见一次洁癖严重一次的情况,表示很淡定。
荣景苑里有两处别致的风景,一处是少夫人纪晓菲的浴室,一处是老板梁逸森的浴室。一百平的洗漱区,已经不单单用豪华来形容,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说是贵的离谱,动辄就是几十万一百万。
佣人们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被卫生间的景象吓到,妈呀,两百平,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普通人家拥有几十平的住房都已经是不错的了,可这里单单一个洗漱区就已经一百平,实在是惊掉了人的下巴。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可时间久了她们就明白了,嗯,怪不得卫生间装修的如此豪华,两位主人都有洁癖,程度稍微有那么点严重,不能跟外人有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佣人感慨,世界造物还是很公平的,给你一切的同时,也会收回一样。
……
纪晓菲在卫生间呆了多久,梁逸森就呆了多久,两个人恨不得脱掉一层皮。
泡澡的空隙时,纪晓菲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一个小时后赶来荣景苑,她要打针,不管什么针都可以,只要能消毒的就行。
家庭医生刚把电话挂断,梁逸森也打来了电话,让他带上破伤风针、狂犬疫苗针、火速赶来荣景苑,晚了就糟了。
……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赶到,看见客厅里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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