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说出的人是克利夫特男爵。”金斯利道“三个人都是这么说的。”
克利夫特,国王的掌玺大臣。
费利克斯敲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扣扣声,他在脑子里回想着这个人的资料。
作为掌玺大臣,克利夫特男爵的家族并不算显耀,但他本人非常受到国王的器重,不然也坐不上这个位置,而掌玺大臣这个职务在现在是负责保管国玺和帮助国王起草、颁发各种文件的,本身的权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胆子大点的话,甚至能够伪造国王的命令,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定然是国王的心腹。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事情就有点麻烦了,费利克斯可不确定国王会站在自己这边,毕竟魏薇本身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国王在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后,很可能只会要求克利夫特男爵对他们道歉,而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尤其事情也过去大半年了,国王也不会记得事情刚刚发生时,他担心过自身的安危。
良久,费利克斯才开口问道“你觉得这次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金斯利肯定的点了点头“我想是的,他们了一些其他的证据,我已经派人去拿了。”
这次的供词可比之前真实的多,三个雇佣兵还招供了他们和克利夫特男爵家的管家接头的过程,以及一些掌握对方信息的证据,毕竟是雇佣兵,他们只是终于佣金,之所以一直没招供是因为仅有的职业道德,而留下的证据也是担心雇主突然反悔把他们推出去当替罪羔羊而已,就像被他们杀了的那两个“同伴”一样。
那些证据很快被送到了费利克斯的面前,是一套女式的衣服和一封烧了一半的信。
衣服上有克利夫特家的家徽,绣在不起眼的衣领内侧,这是之前他们实施绑架时用于伪装的那件贵族女士的衣服,应该是克利夫特家族中某个女士的旧衣服,会选择这套大概是因为如果买新衣服容易被调查出来,旧衣服则没有那样的顾虑,只需要事后销毁就行了,却不想被雇佣兵们留下来当做证据了。
至于信件则是对方让他们躲去修道院时,那位男爵写个修道院院长的信件,也只有他的亲笔信才能让院长同意他们躲在修道院中,本来这封信同意要在院长看过以后销毁的,只是三个雇佣兵在烧毁的过程中引开了院长的注意力,截留了剩下的一半没烧完的后半张,上面不仅有克利夫特男爵的亲笔签名,还盖着家族徽章,内容也隐约可以看到是要求院长帮他藏人的,可以说是再直接不过的证据。
费利克斯轻轻扬了扬那张被烧了一半的羊皮纸,有些费解对方的举动“既然都已经处理掉两个人了,为什么不把剩下三个也处理了语气费心思把他们藏起来,直接解决了不是更好吗”
金斯利“那三个人之前倒是回答过这个问题。”他当时同意也很好奇这点,所以就问了。
“克利夫特男爵原本是打算处理掉他们的,只是在解决了前两个人时被发现了,他们以手上留着证据并且还是由第三方帮忙保存这点威胁克利夫特男爵,对方才不敢动手的。”
雇佣兵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过的是刀头舔血的生活,用命赚钱,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赔进去,这三个雇佣兵在行业内也是有些名气的,认识的人也多,找个人帮忙保存证据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大概对方也怕这事暴露以后直接和费利克斯对上,才没有贸然行动。
结果雇佣兵确实是留了证据,却不是留给其他人,而是自己找了安全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现在也落到费利克斯手里了。
有了这些,加上三个雇佣兵的供词,已经可以确定他们这次是找到幕后黑手了。
知道了真凶是谁,这后面的事情就好棒了。
费利克斯没有去找国王裁断,他知道找了也没用,最多也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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