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让韩驹亲自登门道谢。”比起子婴的热切来,刘元除了一开始的笑容真切了些,却也急于的撇清关系一样。
“关侯之所以能成为关侯还是殿下与陛下说了不少的好话,难道竟不是”刘元和子婴真真假假叫他们看不透的关系,他们都没忘此来的目的,干脆地把话问出来,想着多少能从刘元或是子婴的嘴里得一句准话,这也是极好的。
刘元道“自然不是。诸位也太看得起刘元了吧。凭我的几句好话就能让关侯封侯,那我身边的人怎么没几个侯。”
提醒他们别忘了刘元手里的人不少,或文或武的,哪一个都不差,真要是刘元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一个侯位的,刘元还能不为自己人争取
听听刘元答非所问的,他们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却也不得不说刘元还真是行事缜密,轻易不让人捉住她的把柄啊。
“如此说来,殿下不知道先秦的宝藏”行,旁敲侧击问不出个所以然是吧,他们干脆也不旁敲了,直接问个明白,且看刘元说还是不说。
“自然是知道的,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都说宝藏在我手里,诸位也且当确实是在我手里就是了。至于在哪里,不能说。”刘元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反倒让他们越发辨不清是真还是假。
刘元这样的人太难对付了,她话说得真真假假的,叫人捉摸不透,好气。
“怎么,诸位好像不太满意我的答覆”刘元成功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情自然是极好的,与其说是好心地询问,倒不如说故意气人。
“诸位不妨告诉我,诸位想听我怎么样的回答,若对刚刚的回答不满意,你们只管的说,我一定按你们说的答。”这配合的样子更是让他们不高兴了,并非他们想要刘元答什么,而是想从刘元的回答里,他们想知道宝藏是不是真的存在
“嗯,我都这样说了诸位还是不高兴,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刘元一直都注意他们脸上的表情,接二连三问出来的话,他们虽然没有吱声,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他们不高兴,不满意。
“殿下说笑了,我们就是听说了宝藏的事,一时好奇才来问问,殿下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哪里是我们能让殿下说什么。”
“哦,你们都是听到风声想来确定的啊,那现在你们确定了宝藏是有还是没有”刘元也不装傻,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他们偏偏却要装,装了一次不够,还得一装再装,看得刘元都心烦。
要是能够确定了,他们也不至于那么难过了,刘元朝着他们问道“你们现在是有什么打算”
一群就是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的人乍然听到刘元一问,心情更是难以形容的复杂。
“大秦的宝藏啊,想想都让人垂涎三尺。”刘元描绘着完全就是让人流口水的节奏啊,子婴在一旁听着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若是据为己有,那该有多好。不如抢了来”甚是觉得刘元是个坏心的人,看看她这话说得,叫人都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一顿,想从刘元的嘴里确定宝藏真假,刘元吊着人也就算了,还故意逗弄人,是不是嫌事太少了,故意挑事的
对啊,刘元就是想挑事的又怎么呢,想要她挑事也不仅仅是刘元自己,将宝藏在她手里的事散出去的人,那才是真正觉得事少的人。
非说刘元有错也就是因为刘元不怕事罢了,不怕事也成了错
刘元笑笑看着贵族们不说话了,可是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被看得坐立不安,明摆着不可能从刘元和子婴的嘴里得到半点可靠的信息,他们也不想再接受刘元打量的目光。
“殿下多虑,我们就是随口问问,没有旁的意思,殿下莫要误会,千万别误会。”
力证自己是个好人,绝对不敢存不该存的心思。谁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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