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会让人照看她,无论如何她还是陛下的孩子,虎毒不食子,陛下再生气也不可能由着人动她。”
萧何对刘元还有刘邦的了解确实非比寻常,张良想了想道“我派人去寻公主传些话。”
乍然听到这一句萧何还一顿,不明地看向张良,张良道“秦王子婴,殿下带回来之后一直没有露过脸,这难过不是一个机会”
张良要是不提萧何都要忘得七七八八了,也想到刘元一直没有提起这号人,“她也是忙糊涂了想不起来这一位。”
“殿下未必是忙糊涂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一直没有让人出现,此时却是好机会。”张良倒是不觉得刘元会把她辛苦救下的重要人物给忘了,一直没有说如何来处置这个人不见得就是忘了,怕不是一直都寻不到什么好的机会,眼下就是一个好机会。
本来嘛,张良一提萧何既是立刻想到了当日他们入咸阳宫时,他忙着去搬丞相府搬文书,结果刘元忙着去找秦王要宝藏,那比大秦的国库还要多的宝藏啊,萧何能念着秦王子婴这份好,但是张良,张良怎么也想起此事了
莫不是张良早就猜到了他们从秦王子婴的手里得了什么东西
“子房。”萧何想解释一下,宝藏他就是帮着刘元看着而已,里面的东西他是一样都没动,很是有必要的解释一下的是吧。萧何那样想着,张良却扬手道“丞相的为人殿下信得过,良也相信。”
一句话相信胜过千言万语啊,一份相信如何难得,如同刘元从来不问宝藏在萧何的手里是什么模样了,哪怕天下太平了,刘元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将这份宝藏如何,只管让萧何看着,眼下看起来是真要用上来了。
“若是殿下是郎君那该有多好啊。”萧何终是没能忍住叹出了这一句,张良听着却摇了摇头,“殿下这般就很好。”
郎君有郎君能做的事,女郎的刘元能做得不比任何一个郎君差,为什么还要盼着刘元成为一个郎君。
目光灼灼地看向萧何,萧何第一次觉得张良这份装傻十分可气。
“各去忙各自的吧。留侯不是说要给殿下去信吗”萧何提醒张良,不欲再和他谈起刘元了,刘元的性别与他产生共鸣的并无几人,有共鸣才能继续聊下去,既然张良跟他想法不同,那就不聊了。
张良作一揖与萧何告辞,很快将信写好,传了手下的人来,“将这封信秘密交到始元公主的手中,别让任何人发现。”
来人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郎君,听到张良的话立刻应声退去。
这一仗必然是要败的,明知会败,他们却没有办法改变,比起刘元至少将一句兵败说出口来,难道不是他们不如刘元
刘邦尝到了甜头,以为自己真可以对付匈奴,他也急切想证明自己不会比秦始皇差,立刻再一次举兵与匈奴对战,这一次,刘邦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吃了一个大亏。
匈奴冒顿单于假装惨败,引得刘邦手下的兵马追去,先让匈奴的老弱惨兵在前面吸引他们,将所有的精兵都藏了起来,此后等着大汉的军队都落于他们的包围圈里,所有精兵一涌而出,将他们团团都包围住了,到这个时候刘邦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中了计,却已经落入匈奴的包围圈内,首尾不能相接。
刘元在接到张良让人送来的密信同时也收到了狱卒急急地跑进进颤颤地冲着刘元吐字道“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陛下被匈奴围困,这,这不好了啊。”
正看着张良送来的信,要说刘元其实也没想到张良会在此时与她送来,而这里头为子婴谋划的意思,刘元勾起一抹笑容,就算不知道张良究竟是为什么要帮子婴,但确实是一个机会。
“陛下如何”刘元询问狱卒,狱卒也就是听了一耳朵消息而已,怎么可能会知道所有的情况,因此被刘元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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